他听得见她的话音,可是却无法思考。
灰烬的信息素伴随着燥热的空气,将他们全部都闷出一身汗水来。
斐瑞察在她诧异的目光下,突然开怀大笑起来,多日的煎熬与痛苦一扫而光。此刻就是幸福的至高点,求而不得的爱意一定就蕴藏在其中,将一切亲昵的话语、呵护、与温柔尽数带给他。
他要得到,他要得到更多,比艾什礼更多。
斐瑞坐在她的膝盖上,身体似乎也化作了蛇,攀附着她去凑近。她似乎在挣扎,似乎又说了什么,可是他什么都听不到,他只能看见她唇瓣上的湿润。
那是他的吻所留下的。
西裤的布料因力道而紧贴着着身体,甚至带了疼痛。可是他这些日子已经过分习惯疼痛了,一想到这疼痛是因她而有,便觉得也无所谓了。
斐瑞的腰在某刻僵直,纤细的脖颈因仰头的动作而愈发显出脆弱,几秒后又似濒死一般垂下了。
他已经乏力得几乎要昏厥了,热病的病症让他意识模糊了起来。
我松了口气,将腿从他身下抽出来。
端盘子饮料洒了很正常啊!洒膝盖上了那更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