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颜色比彩虹都多,张嘴就叫我老公,喂我吃蚯蚓,前一秒笑眯眯的叫我哥哥,后一秒就扇我脸打我巴掌,下巴上的哈喇子比屋檐下的冰棱子都长,你就让我娶这种人?”
“我是年纪大了我又不是犯罪了您非得这么惩罚我不可?”
说起周夏夏周濂就火冒三丈恨不得把房顶都给掀翻了。
周母被周濂一激完全忘记了温酒还在这儿,抬手就冲周濂的后脑勺给了两巴掌,“兔崽子,你少在这儿给我污蔑夏夏,她是啥人我能不知道?前几天我还跟她妈一块儿去店里看了呢!你说的那怎么可能是她?”
“你妈我又不是瞎了傻了,你是我亲儿子我能害你?”
“你小时候跟我说要娶她,她走的时候你快把房子嚎垮了,我把人给你定下了你不认账?”
“夏夏?”
周濂震惊的问:“以前咱们隔壁住的那个鼻涕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