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盛看何容容没有直接拒绝,就知道这事儿肯定有戏,乐得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

何容容跺跺脚转身回房了,她现在谁也不想见。

别看夏淮山人高马大的,被温酒拽出去差点儿翻了俩跟头,既不敢挣扎也不敢走太快,还得配合温酒的步伐省得把她绊倒。

被温酒按在墙上的那刻,他非但没有丝毫的紧张,反而还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因为终于安全了。

温酒恶狠狠的道:“夏淮山你对容容做什么了?”

夏淮山无奈的道:“嫂子,我能对容容做什么?”

“我啥也没做啊!”

他把她捧着疼着当眼珠子,她皱皱眉他都得思考是不是自己哪里没做好惹到她了,他哪儿有胆子对她做啥?

“啥也没做?”

“那你的嘴唇是怎么回事?”温酒目光灼灼的盯着夏淮山,对他的人品她是相信的,但男人犯起浑来谁说的准?

夏淮山哭笑不得,“嫂子,这是我自己咬的。”

强吻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