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嫂子真利落。

温酒看着他们道:“刘婆子把自己的孙子和孙女害了,估计偷了值钱的东西准备跑呢!”

哨兵把她的包袱一翻,里面装的除了钱就是首饰、和其他的稍微能值点儿钱的东西,零零碎碎的什么都有,看样子是把家里搜刮的很彻底。

真TM恶毒啊!

把俩孩子害成那样,不知道悔改就算了还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偷了准备跑?

俩哨兵听的都气炸了。

“啥人呐这是?”

“虎毒还不食子呢!把家里的钱都卷走了跑路为那样?”

温酒很无奈,“谁晓得像她这种人脑袋里都在想啥,我还有事儿得进城,麻烦你们看着她,等董连长回来了交给他。”

“好的好的。”

“嫂子你放心去,她有我们看着肯定没问题。”

俩哨兵拍胸口跟温酒保证,他们在这里站岗,对各家的情况都清楚的不得了,刘婆子的德行在院儿里是出了名儿的坏,他们丝毫不怀疑温酒的话。

“那就谢谢你们啦!”

温酒跟俩哨兵道谢,回家拿了各嫂子做的最后几十件衣服,还用袋子包了点家里的零嘴,锁门到哨岗塞给了他们。

他们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估摸入伍的时间不长,级别低,想自由出入几乎不可能,这些对他们来说很难得。

温酒到店里晌午都过了。

周濂看见她手里提着东西,连忙过来把东西接过去。

何容容迎上来问:“阿酒,你吃午饭了吗?我怎么看你好像有气无力的样子呢!”

好疲惫的感觉!

温酒头疼的揉揉太阳穴,她倒是想吃但没机会啊!

“还没吃呢!”

“你都不知道,早上院儿里鸡飞狗跳的有多可怕……”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何容容打断了。

吃饭最要紧。

哪儿能不吃饭呢?

“我先去给你做饭,等会儿再回来听你说事儿,你想吃米饭还是吃擀面条?我中午擀面条时擀了你的份儿还放着呢!”

看温酒没来,何容容就把她那份儿放着没煮。

温酒点点头,“吃面条,我要吃浆水面,要一点点辣椒。”

“好,那我去做。”

何容容说完把缝纫机的盖儿合上就去厨房做饭了,温酒没有想跟周濂这个大男人唠嗑的想法就没提那些破事。

她看着周濂道:“周大哥,等过几天店里的衣服卖完,我就准备把店关上半个月时间。”

“你要关店?”

周濂惊得声音都提高了,这消息对他来说太突然了,猛然间让他觉得有点儿不能接受。

温酒笑着道:“对啊!我有新货要上不得提前造造势吗?”

“到时得辛苦你到跑跑喽!”

知道自己没失业,周濂瞬间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了,想到自己刚才激动的样儿,他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疑惑的问:“跑什么?”

有啥要跑的呢?

温酒解释道:“跑宣传。”

“到时我会教你怎么做的,你现在先不用着急。”

“好嘞!”

“那我去熨衣服了。”

周濂拿起温酒拿来的东西就去了后院儿的储物间,衣服都卖光了里面现在空空如也。

他大概数了数,温酒拿来的衣服最多也不过30件,要是情况好没准儿后天就要关门了。

后天冬月二十三,要是关门半个月差不多就腊月十号了,都到要备年货的时候了,他忍不住有点儿怀疑温酒的判断。

但又觉得她那么聪明,她的判断肯定不会出问题。

很快何容容就把热气腾腾的面条给温酒做好端过来了,她还煎了个鸡蛋盖在面条上面。

“快趁热吃吧!”

“嗯嗯嗯!”

温酒点头如捣蒜,把碗挪到合适的位置拿起筷子就开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