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野盯着温酒看了许久,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没事,这点儿时间我还等得起。”
话说的咬牙切齿的。
但给温酒理头发和盖被子的动作却十分的温柔。
“你先睡。”
“我去洗澡。”
他说完翻身下床去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正想用凉水冲,却听见外面有人敲门,紧跟着温酒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别用直接凉水冲。”
“你胸口的伤还没好。”
那块儿是枪伤,他听了温酒的话知道自己会给温初霁挡,想保住胳膊回来抱温酒,就提前在胸口的位置做了准备,在子弹飞过来的时候快速挪动身体,最终如愿伤在这个位置。
有东西挡着伤的不是很重,但要完全恢复也得半个月。
“我知道了。”
“你快回去睡吧!”
听见温酒开卧室门的声音,陆北野转身冲墙壁砸了两拳,等身上的温度降了才接水洗澡,用手掌撩起来往身上泼。
“娘们儿唧唧的……”
他的话看似是在嫌弃,但是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眼瞳荡开了柔波,清清浅浅却又萦绕着丝丝笑意。
洗完澡他拿着洗好的帕子,到房间递给温酒,“擦擦吧!”
温酒伸手接过来,陆北野就转身出去到窗口吹风去了,感觉有点儿焦躁想抽根烟,
以前这事儿基本是他代劳,但随着能看到摸到,却吃不到肉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就做不到了,再多看两眼他的澡就白洗了。
温酒也明白这点,红着脸、带着满腔的甜蜜擦了身上的汗,她喜欢干净,刚刚出汗了,要是不擦干净她会觉得不舒服。
擦完身体她起身打开衣柜,拿出小背心穿上,还把吊带睡裙换成了短袖短裤,包的好好的,免得被陆北野看到。
刚刚是她疏忽了。
再起火对俩人都不好。
但也没事,明天再熬一天,到后天就可以真正的吃肉了。
陆北野感觉心里不畅快,有股莫名的躁郁埋在骨子里,伸手摸摸口袋想拿根烟抽抽,摸到了空空如也的口袋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戒烟很久了。
因为温酒不喜欢。
还被他的烟呛到了。
想到在火车上温酒抢了他的烟却被呛到,最后可怜兮兮的说嗓子疼只有他的吻能治好,那种窃喜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
但骨子里的火也开始烧了。
他气的砸墙,“操!”
转身又到卫生间去洗澡,等温酒睡了才回房间,离她很远。
但温酒却像是有意识似的,自动滚到他怀里,跟八爪鱼似的抱着他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
让他即觉得甜蜜又折磨。
温酒醒来吃过陆北野提前给她做好的早饭,收拾东西出门到传达室给陆北野留了话就走了。
她今天要回大院,把给家人做的衣服送回去,再顺便到医院把何容容做的衣服拿回来,最近耽搁的时间有点儿多。
原本她是想叫夏淮山的,但想到马上就要10月1号,该举行军事对抗赛了就没有叫他。
也幸亏她没叫,否则夏淮山的芳心可能会直接碎满地。
温酒先去了她外婆家,因为她回大院要经过这儿,楚老太太看见温酒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拉着她的手坐到自己旁边。
摸摸她的脸心疼的道:“我瞧着你好像比我上回见瘦了?”
“是不是没吃好?”
“瘦了吗?”
温酒很诧异,陆北野也说她最近瘦了很多,但她没感觉到,应该是陆北野出任务那段时间,她在家里太担心瘦的。
“瘦了。”
“小脸儿没那么圆了,就连下巴都变尖了。”楚老太太转头询问坐在旁边的保姆,“阿容,我的银耳羹熬好了吗?”
被叫做阿容的女人笑了笑,“我已经关火了,再焖二十分钟应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