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很兴奋,“真的啊?你也这么觉得?那我是不是得赶紧帮我哥挣彩礼钱了?我要是挣钱给我哥你会不会介意?”
温初霁的都被原主作完了。
陆北野伸手拍拍她的屁股,“老实趴好别乱动,跟虫似的。”
“钱你想咋花都行。”
家里的钱基本都是她挣得,他的津贴跟她挣得钱相比,压根就不够看的,他能有啥意见?
他媳妇儿真厉害。
“那我要是把钱都花完了,咱俩没吃没喝你也没意见吗?”温酒笑意吟吟的追问。
虽然知道温酒在开玩笑,但陆北野还是仔细的考虑了,“那就吃食堂等我发津贴吧!”
绝对不会饿到她。
“哈哈哈……我都忘了这事。”温酒笑的前仰后合。
陆北野无奈,“搂好别动。”带媳妇儿跟带闺女似的操心。
晚上没有公交车,陈耀租没办法只能狠了狠心坐三轮车,但他心疼钱没有直接坐到影剧院,而是跟车夫打听好近道下车走。
80年代巷子都很破旧,而且弯弯绕绕的特别幽深,有些不讲究的脏水会直接泼在门前,还没到影剧院陈耀祖精心擦干净的鞋就已经脏的很彻底。
“操!”
“全都是没素质的东西!”
他忍不住低声谩骂,但看到有人家门口开的正好的月季,他还是毫不犹豫的伸手摘了,甚至还凑近闻了闻,笑的满脸荡漾,哼着歌高兴的往影剧院门口走。
温酒看见忍不住淬了两口,扭头低声对陆北野道:“还真的让你给说中了。”
这死普信男真走这儿了。
她原本想等在门口,找人把陈耀租打晕拖走收拾,但陆北野说没有那个必要,跟人说了几句话就把她带到了这里。
“你在这儿等着。”
陆北野说完直接窜了出去,陈耀租听见背后有脚步声,刚一转身就直接被打晕了,连陆北野的脸长啥样都没看见。
“死变态!”
“敢骚扰我家青青,姑奶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温酒看陈耀祖晕了直接冲过来拿脚踹。
嘴上硬气的要死,觉得她们家世好的就是以钱权压人,暗地被拒绝了还硬要往上凑。
死缠烂打。
你踏马硬气你倒是远离啊?
还往上凑干嘛呢?
真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让别人觉得你高洁。
我呸!
看温酒要动手,陆北野转身在旁边的树上折了根树枝。
“用这个吧!”
免得手疼。
温酒接过树枝双眼发亮,搂着陆北野的脖颈踮脚亲了两口,这男人真贴心呐!
还害怕她手疼。
柔情蜜意过后,温酒揍起陈耀祖来更加有力气了,陆北野在旁边看着,感觉差不多了就把温酒拉回来自己上去找补,到最后陈耀祖的脸上满是鞋底印,鼻子流出来的血流的到处都是。
啧啧!
真不抗揍,她还没咋用力就变成这个鸟样儿了,温酒转身到周围弄了点儿艾草回来,揉成团塞进陈耀祖的鼻孔里。
艾草有止血的功效。
她是想收拾陈耀祖,但她没想让他嗝屁,失血过多会死的。
“把他衣服扒了扔了。”
“留条裤衩子就行。”
陆北野看温酒直勾勾的看着陈耀祖没有要转身的意思,气的额头青筋乱跳。
她这是什么意思?
准备等着看?
他怒道:“你转身。”
“嗷嗷嗷……”温酒转身,听到身后悉悉率率脱衣服的声音,非常满意。
对付这种自尊心极强,但又很自卑喜欢装的煞笔,治他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撕破他的伪装。
他不是最喜欢指指点点,戴有色眼镜看人,给别人定性吗?
那就让他被指指点点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