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还不知道会咋样呢!”

他有些哽咽,“说到底,这事儿都是我错,我要是没有再娶媳妇儿的心思也不会有这下场,更不会让容容受那么多委屈。”

躺在病床上的这段时间,他两鬓的头发已经全都白了,想到何容容避重就轻说的那些话,他的心就像刀割似的难受。

何容容眼眶通红,“爸,你说这些干啥?”

除了他,她就没有亲人了,再怎么样她都不会不管他。

何盛勉强挤出点儿笑意,“好好好,爸不说了,以后咱们父女俩好好过日子,欠的钱爸跟你一块儿想办法挣,你别急。”

温酒笑了笑,“何叔,钱的事儿你们都别急,我不急着用,容容为了您吃了不少苦,您可得好好养伤免得她担心。”

看到何盛后悔,温酒心里也挺欣慰的,她的钱算是没白花,他活着何容容就有家,不论任何时候都有靠山。

几人又聊了几句,温酒就把设计图和布料拿出来和何容容。

“你看着,按这个图分别做五件衣服出来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