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惹战,最后被阿准跟沈小茶围殴,不得不缴/械投/降,“以小欺大,成何体统,我不陪你们玩儿了。”他边扔雪球边往屋里退去,沈小茶笑骂他“逃兵”。
“唔,好疼。”冻僵的手被大火一烤就辣乎乎的疼,她反复搓手直至手不再冷冰冰这才伸出去烤着,“不知地里的菜会不会被冻死?”阿准看了看这没完没了的雪,忍不住担忧。
“麦盖三层被,来年蒸着馒头睡。别担心,不会有事儿的。”沈小茶换了一双高帮的鞋子,将脱下来的鞋袜放在火塘边的墙根处烘烤着。
“你们的鞋袜没湿吗?穿着潮乎乎的,多难受啊。”阿俊闻言也开始脱鞋子,反正这些日子他们早已习惯了沈小茶的不拘小节,所以她脱鞋袜两人都见怪不怪。
二人纷纷将鞋袜脱下来烘着,好在没怎么出汗,空气中并没有令人尴尬的脚臭味儿。
“什么时候杀羊?今天你俩都没喂那只公羊吧,喂了的话就明天再杀,免得肠子不好拾掇。”阿准洗完手后搬出割稻谷时买的磨刀石,往上面浇了一点水后将砍刀在上面来来回回地摩/擦。
“阿姐,真要杀吗?突然怪舍不得的。”阿准隔着门缝瞟了一眼不知死期将至正悠哉悠哉吃草的公羊,有些不落忍,好歹也是跟他们一起同甘共苦走过辣的。
“谁说要杀那只公羊啦?淘宝上那么多羊,再说了母羊才怀崽崽呢,我可不忍心让它还没出生就没了爹。”沈小茶有些好笑地看着磨刀霍霍的阿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