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瓶雪碧,“暴发户”的快乐就是这么粗暴、俗气又酸爽!
闻着空气中熟悉的香臭味,沈小茶开心地一边给羊羔子泡奶,一边哼着歌。
也许是螺蛳粉的威力太大,从来“有/奶就是娘”的羊崽子居然罕见地拒食了,更气人的是它还时不时打着喷嚏、疯狂摆头。
“爱吃不吃!”反正饿一顿又饿不死。
她转身将牛奶分给小黑小白,谁知它们只远远看着,跃跃欲试却终于没试。
沈小茶深深吸了一口气,确实.....这次的螺蛳粉似乎比她以往吃过的都要臭,但也不至于如此吧?
她懒得跟这几个“没有情调”的小家伙计较,将煮面的水倒掉,重新加水烧开放入配料跟粉,然后出锅!看着少得可怜的笋,她又去夹了一些自己腌制的酸笋泡进去。
几口螺蛳粉、一口雪碧,久违的快乐又回来了!
山里晚间的风,吹干因吸螺蛳粉而微微出汗的鬓角,月亮清辉为万物罩上了一层轻纱,看着锅里的螺蛳粉汤泡锅巴,沈小茶莫名觉得有些时空错乱的喜感。
这一夜,沈小茶睡得极其安稳,许是因为螺蛳粉的酸爽抚平了白日的疲惫。
第二天起床,空气里仍倔强地弥漫着淡淡的螺蛳粉臭味,不过已经很淡很淡了,她看了一眼饿了一顿的小动物们,仁慈地压下了早饭继续吃螺蛳粉的任性。
吃过“寡淡”的早饭,安顿好小崽子们,她看了看太阳下依然新鲜的雪耳,想起被“遗弃”深山的牛毛广,终究还是决定留在家里,等雪耳晒到半干再说。
毕竟那七八十斤牛毛广晒干卖掉,也最多200块钱,这些雪耳可是值一千块呢!
因为怕野兽糟蹋不敢走远的沈小茶,匆匆去山上的地里看了一遭,一切都好,草长得尤其放肆,不过她试了下,才晴了一天,地里太湿,一脚下去就是一个坑。
看着已经可以吃了的小白菜,她有些失神“你再不回来,这嫩白菜就要成老帮菜啦”。
这一天接下来的日子,沈小茶都有些兴致缺缺,干什么都有些无精打采,就连看见那价值“千金”的雪耳,都神色淡淡。
于是晚上,她理所当然地又吃了一包螺蛳粉,对于她而言,这种酸爽的食物很是神奇兴奋的时候吃,让快乐加倍;失落的时候吃,能让人精神“回/春”。
当然,善解人意的她,先喂饱了几个小动物,才开始煮螺蛳粉。
“什么味道?茅厕漏了吗?”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屋后传来,伴随的是频繁吸鼻子的声音。
沈小茶看着突然出现的阿准,忘记了他对自己挚爱的螺蛳粉的“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