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又开创商户,让女子也可经商,实?在是这世上难得的好人。
只可惜,红颜自古多薄命,元后和长公主殿下纷纷离世,仅留下她们创造的造福世间?女子的制度,得以缅怀。
她微微抬起头来,打量着面?前的赵承佑,瞧他的样子,似是已经陷入了对亡故亲人的怀念,不再有?空理会她。
见此?情形,盛知春低声道:“五皇子莫要太?过伤心,逝者已矣,早已登往极乐世界,多挂念反倒是让死去的人心中不安。”
赵承佑没?有?再说话,只是朝她摆了摆手,背转过身去,低垂着头,身上忧色更甚。
盛知春见状,只得朝着他的背影福了福身道:“想来五皇子有?些身体不适,便且在此?处休憩一二。前头宴席上还有?些事,臣女便先?告退了。”
她未等赵承佑回答,便带着朱雀和纸鸢快步离了此?处,朝着宴席上走?去。
两人交谈之间?,并未曾察觉不远处的竹林深处,藏着一个锦衣华带的身影。仔细瞧去,那人不是旁人,竟是盛元柳。
若是盛知春瞧见了,定是要感叹今日实?在太?过热闹,人人都追着她离开宴席来到?后院儿。
盛元柳躲在暗处瞧着赵承佑温和地同盛知春说着什么,隔得太?远听不真切,只能瞧见两人似乎是相谈甚欢,她不由得暗咬银牙,手上用力将一条帕子绞得紧紧地,一双眼睛望向盛知春时,几乎要淬出毒来。
她实?在是不明白,盛知春究竟有?什么好,怎么渝州城的好男儿偏偏都看中了她?明明她的小?娘是盛瓴的青梅竹马,即便上头有?个大娘子压着,也过得比正经嫡出的女儿还要好。
明明这些都是她应得的,盛知春这小?贱人一没?有?家世二没?有?父亲疼爱,凭什么!
她用力捏了捏手指,谁知竟然牵动了手腕上的伤口,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微微掀开衣袖,白皙的手腕上竟然横七纵八排布着许多伤痕。那些伤痕新旧交叠在一起,瞧着让人心惊。
看见这些,她忍不住微微红了眼眶。
倘若不是盛知春这小?贱人从中作?梗,她也不至于当日便嫁给孟康,自然也不会受这等苦楚!
想到?这里,她对盛知春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那日没?能将盛知春推下水淹死,她便想定了旁的法子来整治她。
原本她便静静等着那个法子生效就是,可如今,瞧见盛知春又攀上了五皇子这根高枝儿,她忽然又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