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

盛知春挣扎着站起身来,朝着盛璃月福一福身,继续说:“天底下本就没有没做的事情硬要承担下来的说法,嫡姐若觉得纸鸢说的是假话,不如报官!至于我是不是诋毁,就请侯爷回来后再做评断吧!”

此话一出,撷月阁所有的下人全都噤若寒蝉,生怕侯爷真的回来了,会拿他们开刀。

可盛璃月却一把丢掉手中的茶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盛知春,随后竟拍着手笑出声来。

“你还真是死性不改。”盛璃月笑出了眼泪,接过向妈妈手中的帕子轻轻印掉脸上的泪痕。

“和你说过,主君早就厌弃了你,不然也不至于你从我院子里小产,我还能安然无恙地待到现在。不瞒你说,自你小产以后,主君每日都会寄回家书,书上写了几句话,倒是关于你的。既然你如此思念主君,那就赏给你看看吧!向妈妈!”

向妈妈闻言,立刻走进内室。

盛知春隔着屏风依稀看到,向妈妈打开了一个梨花木箱子,又从中捧出一个玉匣来。

向妈妈捧着玉匣站在盛璃月跟前,她伸出白皙的手指在玉匣上抚摸两下,发狠一般抽出玉匣中的信纸甩在盛知春脸上。

“好好看看吧!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侯爷寄回来的家书!”

盛知春慌乱去捡,未见全貌,仅凭信件末尾的几行字,就让她如坠冰窟。

“……盛氏心机狠毒,断不能留……”

没错,是她心机狠毒,她不知廉耻,她千方百计地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