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开口问道:“姑娘,魏夫子是什?么意思啊?”

朱雀也竖起耳朵候在一旁,一言不发。

盛知春皱眉思索了片刻,一时之间也无甚头绪,只好叹了口气,拂袖跨进房中:“不管是什?么意思,走了这许久路,早就乏了,还是快些进来歇一歇罢!”

听见这话,两个丫头对?视一眼,连忙跟上前去?,将房门关?上。

众人皆未瞧见,竹林深处闪过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身影。

……

斋房并不小?,正对?着房门拜访了一张圆桌,桌上还摆放了一些点茶所用的?器具。

隔窗放了张木床,床上的?帐幔被褥皆是素色,四角还挂了几只香囊。

窗边摆放的?香炉之中早就燃好了香,闻上去?清新淡雅,竟无刺鼻的?香火之气。

朱雀在屋中仔仔细细检查了半晌,才松了口气:“是我多心了。”

“真?是麻烦!”纸鸢撇了撇嘴,快步走到铜镜前,用帕子轻轻拭了拭凳子上的?灰尘,“姑娘,我瞧着你?的?发髻是有些送了,快来让我替您重新梳理一番!”

盛知春依言坐在铜镜前,任由纸鸢在自己头上摆弄着,一时间竟有些困倦。

她张口打了个哈欠,指着床角的?香囊问:“那是做什?么用的??”

朱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瞧去?,走到床边伸手打开?其?中一只香囊,捏出其?中的?香料放在鼻间仔细闻了闻。

“闻着有些像菖蒲和白芷,”她皱起眉头将香料在指尖碾碎,“此处正在深山之中,蛇虫鼠蚁定?是极多,这些香囊兴许便是为了驱逐虫蛇所用。”

“蛇!”纸鸢惊叫一声,手抖了一下?,差点儿扯痛盛知春的?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