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来的用意。
盛元柳的母亲是盛瓴的青梅竹马,在盛瓴娶了方大娘子为妻后,竟然心甘情愿做了个妾室,因此甚得盛瓴宠爱。
爱屋及乌,盛瓴对这个二女儿也是颇为眷顾,甚至偏爱过盛璃月。
按理说,盛元柳什么都不缺,不应该同她这么个不受主君看中的庶女计较,可她为什么要事事都盯着她看,就因为她得了郡主的青眼,能够在郡主身侧伴读么?
盛知春蓦然觉得有些心慌,她连忙拉过纸鸢,低声问道:“秋菊在什么地方?”
“还在原处,并没动过地方。”纸鸢回道。
可这并不足以让盛知春放心,瞧见她这样子,朱雀凑过来一板一眼地说:“六姑娘莫要担心,即便是有什么事,只要有我在,断不会让你受半点儿委屈。”
“你懂什么!”纸鸢插嘴。
朱雀挑了挑眉,抱臂站在刚栽好不久的树下:“我是不懂,我只知道,若是看不惯什么,打就是了,何必要费神思虑这么多。”
“你……”纸鸢无语凝噎,“真是个莽夫!”
朱雀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闭了嘴,看向盛知春。
方才几人说话时,似乎廊下闪过一角身影,瞧那衣服的颜色,像是秋荷斋的女使。
盛知春盯着那个角落,忽而笑了起来。
这笑声来的奇怪,朱雀和纸鸢全都瞪大了眼睛看向她。
她笑了半晌,用手中的帕子印去眼角渗出的泪珠:“原来如此。”
“什么?”纸鸢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