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盛知春反应,朱雀便像一支箭离了弦。接着,假山后面便传来一声女子的惨叫。
“放开!你这贱人竟敢对我如此无礼!”
魏琅嬅的手臂被朱雀钳住,无论怎么用力都挣不脱,在瞧见盛知春的一瞬,魏琅嬅立刻变了脸色。
“我当是哪家的奴婢,原来是盛家妹妹的人!果然狗随主人,自己是个庶女,就连身边的女使也不成体统。要我说,你若是不会教他们规矩,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地代劳!”
她扭头怒目而视:“还不快放开我!”
盛知春端坐在石头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瞧了魏琅嬅半晌,突然笑了起来。
魏琅嬅愣了一瞬,硬着头皮问:“你笑什么?”
闻言,盛知春渐渐止了笑,用手中的帕子拭了拭眼角渗出的泪滴,旋即从石头上站起身来,慢慢走到魏琅嬅面前。
朱雀一手制住她,竟生生矮了盛知春半头。
她仰头斜睨着盛知春,口中不断讥讽着:“你这小贱人,我可告诉你,若是还不放开我,叫我堂兄瞧见了,可有你好果子吃……”
“啪!”
魏琅嬅话还未说完,脸上便挨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