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母亲常常教导我们,烧香点茶,挂画插花,四般闲事,不宜累家。插花最能怡情冶性,我也是为了不辱没咱们盛家的门楣,才多少学上一点。不如三姐姐同我一起?”

说罢,她便要上前拉住盛璃月的手。

“你这贱蹄子,竟敢碰我?”盛璃月怒喝一声,一把将她甩开,“毁了我的及笄礼,竟然还有脸过来赏什么梨花!”

盛知春被推了一把,脚上没站稳,立时摔坐在地上。

纸鸢见了心疼地红了眼圈,连忙结结巴巴地辩驳:“你,你怎么能打我家姑娘!”

“你少给我装出一副柔若无辜的样子,你那狐媚样子除了骗骗男人可是骗不了我!毁了我的及笄礼,还让小侯爷瞧上了你!来人啊,给我撕了这贱人的衣服,扔到大街上去!”

盛璃月恶狠狠地瞪着她,抬手指挥着。

她身后的女使瞬间围上来,一把推开纸鸢,七手八脚地将盛知春按在地上。

纸鸢拼命挡在盛知春身前,口中喋喋不休地讨饶:“三姑娘,你和我们六姑娘同样是盛府小姐,你这是要冤死我们姑娘啊!”

“放肆!”盛璃月身边的玉珠抢前一步,一掌打在纸鸢脸颊上,将她打翻在地。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三姑娘面前聒噪!”

纸鸢吃了玉珠一掌,摔倒在一旁,一侧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