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展和美陈都是出自知名的策展公司,而玉棠城早也全面投放宣传,加上艺术家本身的名气,确实带去不少客流。
窗边站了站,九点半,晚嘉去了会议室。
周一的部门例会,议程都是固定的:跟进上周的职位推进,罗列工作重点。
在最新标急的一批职位里,元昌有个品牌总的缺口,base羊城。
HR催得紧,还主动把佣金往上提了5个点。
会后跟企业沟通完,晚嘉把优先级往前提了提,立马联系了几位活跃的猎头,让看看有没有合适人选。
平台陆续有成单,运营花了时间在宣传,做单的人也越来越多。
系统方面,技术团队相对成熟,框架和开发逻辑慢慢在完善。
总之,工作开始步入正轨。
多数职位都避免不了盲推,为免不合适的简历流入企业,令HR觉得顾问不专业,每天,客服部门都要花上三分一的时间筛选简历。
晚嘉带着团队,除了教教辨识简历外,再就是把把推荐报告的关,跟跟重要的谈薪环节,同时整理一些可以用来培训的案例。
工作日一天天,就这么过去了。
加班的日子相对少,时间就富余出来。
这一点,祝遇清是最大受益人。
某个晚归的夜晚,他进门后,有人帮他拿外套,替他解领带,再递上一杯温水。
衬衫扣子解开两粒,鼻端清芬,是熟悉的气息。
祝遇清慢慢喝着水,目光始终追随那个在动的身影,恍惚间忽然想起爷爷的话:下班了应酬后,有人给递双鞋都是好的。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认真想过的。
再扫眼看看,鞋柜里各色女鞋,置物盘里的发圈,茶几上的手机支架,还有长在地毯上的坐垫。
整个家里,到处都有她的痕迹。
喝完一杯水,祝遇清挽起袖管,进了卧室。
人一满足就贪心,兴致起来,夫妻生活难免轻狂。
只是对晚嘉来说,有些受不住了。
她不理解,忙得觉都不够睡的人,到底哪里来那么多精力,半点不懂节制。
在经历几晚的被动后,周四夜里,祝遇清轧过来时,她比平常更主动些。
揽脖子挟腰,那只手东游西逛,她没有丝毫抗拒,一把细嗓更是表现得无比投入,只是在他打算撕包装时,伸手过去拍了下:“我生理期。”
祝遇清一顿。
“困了,睡吧。”晚嘉小声说话。
床头灯只开了一盏,却挡不住她眼里冒出的,细碎又狡黠的光。
明白被耍,祝遇清喉结滚动。
手还躺在里面,过了会儿,他并起两指,轻轻地滑:“你睡了,它怎么办?”
音节扫过耳廓,晚嘉被捻得直缩,隔衣打他:“去洗澡,我不管。”
“低温天洗冷水澡,你还挺不怕我感冒。”祝遇清一个势子,把她翻过来压向心口:“我生病,你也跑不掉。”
手被牵引,晚嘉这才意识到自己惹火上身,她想下来:“我不,我手还没好。”
“那用脚。”祝遇清不拆穿她。
晚嘉:“……变|态!”
祝遇清笑了下:“手不行,脚变|态,那你是想?”
晚嘉在他明晃晃的暗示里大惊失色,手一撑,泥鳅似地要往外跑,但鞋还没捞到就被顺势压在床尾:“去哪里?”
“楼上。”
这么晚肯定不会是去书房,看起来,是吓得要睡次卧了。
祝遇清笑出声,两手用力,把她固定在怀里。
许久之后,慢慢平静下来。
夫妻两个躺在床尾,话声喁喁,不时发出些笑,动手动脚,没完没了。
正温存呢,床头柜嗡嗡震响。
祝遇清拍她屁股:“电话。”
晚嘉支起身子,回头看一眼:“你电话,又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