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嘉想了想:“公司暂时没有这方面规定,而且你跟他不是同个部门,更没有上下属关系,应该没关系。”
到楼下,祝遇清的车停在门口,林苗苗眼尖,马上喊了声姐夫。
“送你回去?”晚嘉问。
“不用不用,”林苗苗连忙摆手,又红着脸小声说:“我跟顾平乔约了晚上吃饭,他还等我从你这儿探消息的。”
晚嘉了然:“那去吧,路上当心点。”
俩人挥别,晚嘉坐上车。
“今天这么有空?”她纳罕地问。
车子驶过道闸,祝遇清摸着方向盘:“下午就闲了,刚跟爷爷逛两圈,正好来接你。”
马上到年,路上车流稀松不少,回家相对通畅。
晚饭后祝遇清问晚嘉:“礼服不试试?”
“又不是没穿过,干舊shígG獨伽嘛着急试?”
“这么久没穿,胖了瘦了不用调?”
“不用,”晚嘉白他一眼:“我没胖,也没瘦。”
祝遇清逗她:“付费先看行不行?”
晚嘉下意识想拒绝,但眼珠子一转:“你给多少?”
祝遇清掏手机转帐,一笔笔持续到她叫停:“可以了,你先出去,等我十分钟。”
被推出卧室,十分钟后祝遇清重新被邀请进去。
走进衣帽间,却见那条裙子挂在外衣架,被熨得边角整齐。
“喏,你想看的礼服。”晚嘉背起手,笑得眯起眼。
祝遇清看完裙子再看她:“模特?”
“你可以自己穿。”
他难得被噎了下,再看说话的人,眼睛弯成一道漂亮的弧。
这是真被当冤大头给骗了,祝遇清无奈地摇摇头,只能认栽。
次日晚嘉起得很早,公司集合后,又到会场忙活。
布场和接待来宾,离开场剩个把钟的时候,她才回后台换衣服拿麦。
十一点半,暖场音乐被调低,感受到前奏,宾客们声音渐悄。
随着主持人的登场,年会正式开始。
穿着那条香槟金的裙子,晚嘉被顾平允牵到台前。
充足的光量下,裙面于明暗间折射出细闪的光泽感,一举一动,华丽热烈。
环节也不多,总经理梁进伦致辞,又邀请了首位成单的猎头上台发言几句,接着是抽奖夹杂着几场表演。
全程大概一个来钟,等奖抽完,正好起菜。
晚嘉鞋跟有点高,离开舞台时,顾平乔一直扶着她。
正好有位猎头过来打招呼,聊过几句,笑着说男女主持很般配。
顾平乔刹时红了脸,晚嘉很快反应过来,指了指那边的祝遇清,开玩笑说:“我老公可是在的,给他听到,晚点让我自己打车回家。”
祝遇清坐在主围台,穿羊绒衫和夹克,下面一条毛呢休闲西裤。
这样场合,穿得还挺像家属。
跟他同被邀请在主围台的,还有周柯。
潘逢启出国后,得聘就全归周柯管了。
没有E.M的单,全员提点走低,团队也换了些人,总体活得不如以前滋润。
好容易见着这位老主顾,周柯端酒想敬的,被祝遇清礼貌拒绝,说等会要开车。
晚嘉走过去,两人很自然地拖住手,祝遇清问她:“饿不饿?”
晚嘉摇头:“我吃过了。”开始前的十来分钟,她抓紧时间吃了份盒饭。
会场里跟宾客应酬几回后,晚嘉因为高跟鞋脚疼,得以先退场。
她没有换衣服,直接在外面包了件外套,跟着祝遇清走到停车场。
上车后晚嘉立马脱掉鞋,脚从裙摆下露出来。
趾头蜷红了,还有被磨破皮的地方,以及不大的水泡。
车子开出不久,祝遇清停到路边,下去买了碘伏和创可贴。
回来时看她的伤,一度皱眉:“鞋跟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