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E.M看中的还是商业价值,如果硬件跟不上,财务这本帐算不通,就没有继续的必舊shígG獨伽要。

至于何思俞……

只能说启用年轻艺术家担当馆长,本身就是一件不怎么合适的事。

搞创作就应该专注创作,年轻艺术家多数比较理想化,不够现实,为人处事都缺乏经验。

况且管理和艺术语境上有本质的区别,论起运营和创收,职业经理人要合适得多。

到最后,祝遇清含含糊糊说了句:“新坑也不一定就是好坑,等着看吧。”

“什么坑?”晚嘉抬头问话,祝遇清在她唇上亲了下,接着从床上抱起来,往里面走。

“你干嘛?”她挣扎。

“洗澡。”

“我洗过了!”

“陪我洗。”

不由分说,晚嘉被带进浴室。

花洒一开,温水兜头淋下来,都瞬间湿了个透。

她惊得打了个哆嗦:“你喝多了唔……”

还没说完,被抱着一顿亲,浊息交换过后,祝遇清的目光过分迷离。

他眼中带笑:“记不记得,在这里,我们第一次。”

“不记得。”晚嘉背靠墙壁,在他脚上一踩。

比起后背扣进肉的指甲,这不过轻飘飘一下而已,祝遇清又凑过去:“再来一回好不好?”

“再来什么,你再偷袭我?”晚嘉薄怒,没好气地推着这个不要脸的瘾君子。

祝遇清另有说辞,戏谑道:“有人想要但不好意思,我只能主动点了。”说完托着她的臀往上抬了抬,哑声问:“那套衣服,好像还没穿过?”

怎么没有,书房不是穿过?晚嘉白他一眼。

她理解错误,祝遇清也没空纠正,高挺的鼻子蹭她:“也行,刚好不用穿了,碍事。”

热气结雾,成了空气中漂浮的小液滴,要盖不盖地笼在浴室。

水声停了很久,晚嘉气都劈了,祝遇清才从缸体的另一侧抬头,顶着满脑袋湿发撑起来。

他近身,鬓角和发尖都是水滴,浇到她的额头和鼻梁,甚至眼皮。

她不适地撇了撇头,他抹了把脸继续伏下来,显眼的喉结微微滑动,用刚刚在水里那套方法吻她,一来二去,坏得没边了。

晚嘉用脚跟在缸沿敲了几下,像一尾缺水的鱼,求救无门。

最大限度抻着时,她的神经也架了起来,小声提醒:“明天还上班……”

“好,知道。”祝遇清在她耳边回答。

应许分寸的同时,窗外已经飘起了雪糁子。

雪粉先是像盐,接着像絮,跟着风势腾扬起来,朔风刺眼砭骨,近年关了。

年底,是人才市场的淡季。

猎引平台之前开出的首单已经过保,尾款进帐,完成最终交付。

好事庆祝过后,再次投入到来年的计划制定中。

比如培训,需要开发更多样的课程,更需要建立分析模型。

就算是同个行业,岗别上也有极大差异,比如互联网行业,技术管理或是运营,都需要更细化的分析。

毕竟不会深入分析JD,做不到精准匹配的猎头,与信息中介没什么区别。

再比如绩效激励,指标库已经收集了一些信息,可以开始进行追踪和试验,同时捕捉可量化且精准的各维数据。

轻松点的,就是策划第一届年会了。

因为打算邀请平台上的猎头伙伴,所以几个部门联合在一起出主意,分工,捋流程。

转眼半个多月过去,零售业正是忙的时候,更何况E.M项目多,光是在东在西的会都跑不完,更别提其它的了。

脑力加体力的双重劳动,在晚嘉看来,祝遇清本该累得倒头就睡的,但事实证明,男人动起花花肠子,试验起那些花样来,可以一晚上都不睡。

她服服帖帖,也被迫学了些回应的招数,只是用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