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样亲密过了,我是个正常男性,会有该有的反应,你也要体谅我一下,是不是?”
然而,周围依旧无声,浴室里水流声还是按照原先的规律流淌。
“惜惜,你如果还不出声,那我就踹门进去了?”
下一刻,裴知珩猛地一脚踹开浴室的门。
几乎是浴室的门刚被踹开的那一刻,他就看到了那些从自己脚底下漫出来的水。
这都从门缝里溢出来的。
裴知珩心跳一点点加速,莫名的恐慌染上心头,让他整个人头皮发麻。
他本该疯了一样跑上前的,可这一刻,他双腿犹如灌铅,竟沉重的抬不起,这步伐也根本迈不开。
于是,他便驻足在黑暗的夜晚,立在浴室门口,手里的蜡烛不知何时早已经砸落在地。
天已经隐隐约约亮了起来,沉重的窗帘不知何时掀开不少,灰蒙蒙的天光透过窗帘泄进来。
裴知珩就这样,站在浴室门口沉默了很久,他闻着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其实早该察觉的,可他干什么了?他到底干什么了?
他的呼吸一点点变得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