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的病人是生活在怎样的炼狱饱受煎熬的条件下,依旧会采取这样的治疗方案。”
“我没错!”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姚雪嘴里脱口而出。
颇有些自证清白的感觉。
她没错!
对!
她目光坚定的看着祁宴:“祁先生,如我刚刚所说,我的治疗方案是针对她当下病情最好的选择,你看到的只是表面,怕不是没看见南惜当时的情况。”
“除了心理催眠治疗,其他医生对她毫无办法。心理疾病一般都有一个起因,可当时我对她的心理咨询根本不起作用,因为她的心理防备太过于重了,我窥不见她层层掩盖之下藏着的的究竟是哪件伤心事。”
“是年少心爱之人的渐行渐远,还是枕边人长达三年来的背叛?你以为这些事情是可以对她造成伤害的吗?其实我们都错了,这些事情不足以让南惜一蹶不振,真正让她活不下去的原因,还有其他。”
“什么?”祁宴开口问,他垂在身侧的手轻轻蜷缩起来。
南惜心底藏着事情,她若是不肯自己说出来,其他人谁问也没用。
姚雪沉默片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