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嘉琦老实站着:“回去照看言哥儿了。”
薛太太不轻不重问:“要不是她怀疑你养了外室领我来了,你准备瞒着我多久?”
薛嘉琦跪下:“儿子知错。”
薛嘉芫也跟着跪下:“女儿也有错。”
“现在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薛嘉琦道:“熙王在六平山有宅子,我听闻他曾领着阿萝去过,就那里买通了农夫,让他看见熙王车马就来通报,原本只是想趁机见一见阿萝,没想到……有一天,我看见阿萝跟一个侍女两个人在山上……”
“所以你就把阿萝抢回来了?”
“是。”
薛太太表情淡淡,看不出是不是相信,继续问:“后来呢,为什么不带回家,为什么不告诉我与你父亲。”
“怕走漏风声,尤其是父亲,他几乎每日进宫与熙王碰面,儿子猜熙王会第一个怀疑父亲……”薛嘉琦如同背功课一般,声音毫无起伏,“是儿子私自做了这些决定,阿姐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莽撞。”薛太太说,“阿萝明明怀有身孕,你却将她东躲西藏,让她无法安心养胎导致早产,幸好一切无恙,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
薛嘉琦俯身,额头贴地,“儿子知错。”
薛太太接着转向薛嘉芫:“还有你,我还当你比阿琦稳重,谁知你更大胆。你怎么能不知道女人生孩子如同过鬼门关?我听你的丫鬟说,你近几个月大半时间都在这里,对夫家连连撒谎,你不用管家了?没轻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