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反抗却觉得无力。

华琰看着她变得疲乏，嘴角勾笑，心底里升起一股愉悦。

姜晚柠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漂在海上的浮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潮水推着她向前，浮浮沉沉。

她的脸都红透了，无力地抓着身体下的锦被，姜晚柠知道，今晚不会有人来救她了。

她之前已经遇到太多的贵人了，得了他们的相帮，却到头来什么都没做成，还连累了他们，今晚自己的下场，都是自己该受的，凭什么又奢望再来救她。

前世，她死于华琰为自己造的温柔乡里，现在她清醒了，却发现还是逃不出华琰的手掌心。

今生，她又会成为什么呢？

一只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可以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始终觉得华琰现在对于她的感情不过是占有欲作祟，又或者是自己现在的这张脸？

反正，绝不可能是因为他爱自己。

看着姜晚柠眼中的情绪变化，华琰的眸光暗淡了许多，他上手捏住她的下巴，尽管捏了很多次，他还是对这绵软的手感爱不释手。

“专心一点，不然惹怒了我，对你没好处。”温热的湿气打在姜晚柠的颈窝间，姜晚柠又止不住地打了个冷战。

言词间，却没注意他在她面前没有自称“朕”，也许从这时刻起，有些东西都已经不同了。

姜晚柠哆嗦着，她感受着那种绝望，她开口求他道：“放过我，求你。”泪珠在眼眶里打转，配上她嫣红的脸庞，还真是楚楚可怜，让人看了，还真是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