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其它的意思,捏着手腕说:“手特别疼。”

她眼泪恰好滴落,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还挺开窍的,张巧看着大为满意,朝里面喊道:“陈婉婷,过来一下。”

她这个车间主任一来已经算是不小的领导,二来是最受厂长舅舅信赖的外甥女,在万花这一亩三分地很有权力,不问缘由就道:“说过多少次,不要仗着人多搞小团队,不想干就停工,什么时候反省好再回来。”

陈婉婷要为自己申辩,张巧也不听,只说:“没什么人家闻欣能哭成这样,她平常可是老老实实一个人。”

闻欣哭得无声,也顾不上什么丢脸,怎么看都是受害者。

陈婉婷则是看出来偏袒,计算着停工的亏损,可也没办法,头一扭朝外跑。

闻欣也称不上快乐,心想也许服装厂待不了多久。

她手背在眼睛上一抹,隔天坐在衣服堆上去展销会的时候还在琢磨。

展销会办在体育馆,为期七天,帆布大棚里密不透风,从早到晚都是人,老家赶大集都没这么热闹,叫闻欣大吃一惊。

她的任务就是接待客人,还得注意维持秩序,穿着厂里的衣服往那一站,来咨询的人就是一拨一拨的。

连厂里的销售都说:“奇怪,你穿着怎么感觉就是不一样。”

闻欣给她们看自己加的别针说:“贴身的好看。”

她现在算是知道改造的重要性,并且已经熟练掌握这项技能。

同事便了然笑笑,转身又投入忙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