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冰凉的玻璃瓶,不由自主地搓着手,心想这要是在老家的话雪早就下到膝盖了。

她的思绪飘远,好像什么都没想,又像是一时之间在脑袋里塞进太多东西,那些平常放在记忆深处的片段,仍旧在欢聚时刻带来一点阴霾。

虞万支察觉到她安静下来,偏过头说:“怎么了?”

闻欣耸耸肩说:“没事,就是瞎琢磨。”

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她还是能笑着说自己六七岁时因为馋糖,连着哭三天的事情,甚至因为是三姐妹一张炕,她是睡到一半特意起来哭的。

真是好不可怜,虞万支抱着她哄两句,闻见焦味才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地抢救。

闻欣啧啧两声,只觉得惨不忍睹,说:“得,熟过头了。”

饿的时候,碳都想啃两块,更何况这是实打实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