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厉害?”

闻欣不自在地挠挠额头说:“讲这些话就很厉害。”

多数人约莫却不过,半推半就地去了。

但虞万支不是这种人,他难得有些严肃道:“赌是沾不得的。”

又举例说:“我刚来的时候认识一个人,跟我年纪差不多,发财得早,但现在输得连手指都少两根。”

闻欣瞪大眼睛说:“他怎么发财的?”

这是关键吗?虞万支都想看看她脑袋里一天到晚装的都是什么,哭笑不得说:“收废品。”

说起来是不大好听,但利润很可观。

闻欣爱干净,只是了然点点头,然后道:“他自制力不好吧。”

大概老家那地方打牌的人多,她不觉得有什么,毕竟自己原来过年的时候还玩个一分两分的,也没见陷进去。

虞万支直愣愣看着她说:“我也不好。”

他并非能克制自己不沉迷的人,上瘾这种东西谁都没办法预料的,因此只能阻止自己接近。

闻欣心想说这话再加上这眼神,压根是要拽着自己共沉沦,索性扯着他的领口说:“没办法,谁叫我这么好。”

窗外电闪雷鸣,掩盖屋内的一切,连老天爷都失去咆哮的力气,虞万支才有停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