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嘴里偶尔还嘟嘟囔囔说着话。

今天也是说这些什么,虞万支努力分辨,总算听出来“生气”两个字,心想她今晚一准被客人气得够呛,否则不会梦里都惦记着。

他是忍不住在心里又计算着什么时候能挣到钱,把要怎么花都安排妥当,好像自己已经拿到手。

有的人会在畅想里找不到希望,有的人会因为梦想而努力。

虞万支原来是前者,他从没把自己和幸运联系在一起过,但现在可以试着做后者。

他渐渐看到将来的美好,勾勒出的画卷叫人向往,连疲惫都像会因此消除,陷入柔软的梦乡里。

才出正月,夜里有几分寒意,闻欣下意识滚到温暖的怀抱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免疑惑道:“我怎么总睡成这样。”

虞万支叫她压着胳膊,有些酸涩地动着说:“要不再给你盖床被子?”

厚被子家里是有的,但闻欣还是摇头说:“我偏要赖着你。”

娇气得有几分理直气壮。

虞万支摸摸她的脸,还是想着上班前亲热一会,蹭来蹭去说:“才六点。”

闻欣十点上班无大碍,只是怕他工作太辛苦,眉头微蹙道:“你能行吗?”

眼睛里流露出三分关切。

可虞万支只觉得受到“羞辱”,用行动证明说:“我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