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不是一样工作,”他捞起黑色的紧身衣,他在这里演出?
“没解释?没话说吗?”他对我一扬眉“出去!”开玩笑,门外可全都是狼,我赶紧往里又走了几步,“不要。”
“不要!”他狠狠的重复,将手中的衣服一摔,毫不温柔的逼近我,我整个人几乎贴平在墙上“你耍我耍得很乐是吗-----柳小姐?”他的手象钢箝一样束缚住我,他离我太近太近,他的气息让我呼吸困难,他凶狠的看着我,渐渐的他的目光变得柔和,“柳葶!”他的近乎痛楚的呼喊让我震惊,我最不需要的就是这种情感,我清醒而淡漠的和他相视,“放开我,罗威,无论你在想什么都不可能,我根本不具备任何你想要的东西!”这句话象刀一样把他的脸劈开,半响,他浮起一个扭曲的笑容,“你以为我想从你这得到什么,一夜情?””他撇嘴,“就你这副干瘪身材?”他弯弯手指,勾掉我鼻尖细密的汗珠,“喝口水吧”他扔过一瓶子,恢复了万人迷的轻浮。
我松了一口气,旋开盖子,太奇怪了,我的生活怎么象走进了一个黑巷?水咽进喉咙,一口,我已知不妙,XG镇剂,我看见一抹悲哀在罗威的眼底蔓延,我的意识向黑暗中跌去。
“为什么要骗我?”是谁在轻声的说。
醒来黑暗依旧,我的全身动弹不得。
“XG镇剂不仅让人昏迷,而且在醒来后全身酥软。”冷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天理昭昭,打人的后果果然是人生无法承受之轻。
“这位先生我和你素不相识,你应该是绑错了人,”我的眼睛反正被黑布蒙着,怎么傻我就怎么装。
“你这么快就记不得我的声音了?”一记耳光扫过我的脸颊,不轻亦不重,“这应该有助于你记忆力的恢复。”
“如果说没有阁下是否会再来一拳?”我抿抿唇,还好没有铁锈味。
“扒光她的衣服。”几双冰凉的手撕扯我的衣服,冷风袭来让我全身起鸡皮。
“够了,我们在维克多夜总会见过”
“太晚了,”他的语气充满了鳄鱼般的惋惜,“他们停不下来了!用录象机全程录下来,灯光再亮点!”我的双腿被人大大拉开,长裤的撕裂声在我的耳边长鸣!
“费如风,出来!”我大吼。所有的动作都静止了。
“我以为你会让我看完全场才喊我呢。”懒洋洋的语调响起,“怎么不坚持下去呢?”黑布松开,刺目的探照灯让我闭上双眼。“宾主一场,即使你已经厌倦我又何必做得如此之绝。”我僵硬的说。
“绝?”费如风丝滑的声音包含了铁钉般的尖锐,我才警觉的望向他,咔嚓,我听见骨头移位的声音,激痛从我头顶炸开,我一阵晕厥。“宾主一场?”费如风的嘴角扭曲出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小葶,你真调皮。”他的手陷进我错位的骨头里,灼痛!
“你没有什么艳遇你所有的新闻报道不过是掩人耳目。”我听见自己声嘶力竭的声音。
“这次好多了,”费如风轻笑:“确切的说是掩你的耳目,小葶我为什么要掩你的耳目呢?”他缓缓抚摩我手指的关节。我凝视他的双眼,他眼中的那抹红丝已经消失,很显然催眠术已被破除。
“我想自保而已,如风,”从未喊过的名字在我嘴里轻喃,“我并没有下太多的剂量就连引子我都只用了葡萄酒,如果我真有心伤你,在3天内你早就失去自己的意志了。”我静静的望着他,“一个被逼入穷巷的老鼠也难免会咬人一口,我只是想要回自由。”他抚摩的手慢慢缓了下来,他和我的双眸对视,“如风,我痛。”我的确是痛得两眼迷蒙,瞬间他眼眸一暗,一种掠夺,占有,完全男性的欲望的升腾于他的眼底。
“阿风,你不是想就这样算了吧,想想你被催眠术折腾的那个惨况!”
我暗自心惊,破醉梦催眠谈何容易,在这过程中如果我稍有警觉,提前催发,他就会丧失大半的记忆,而且除非承受者意志超强,否则在破除的过程中他极有可能会陷入永久的幻觉中再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