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跌下,我的五脏六腑被火焚烧,我的身体寒冷得哆嗦,我被一寒一火的煎熬着,我的世界漆黑无光。
江家,远近闻名的名门望族,曾祖父是清朝一品大员。
江氏百货字号甚老,战前在本城创业兴家,创办人江庭业,江氏百货到今日已经是一家国际性的百货连锁集团,本城的日志和纪念馆都有他们的记载和铜像,江家历来都是单传,到了江诺这代,家族里更是如珍如宝,江诺的母亲也系出名门,有名的轮船大王唐世勋的女儿---唐宝如。
由于这个宝贝儿子经常惹事生非,从小就顽劣得让人头疼,不是让人带了一身伤,就是自己带了一身伤,因此江家特意投资办了一所医院----江城平安医院,无可置疑现今腿骨折的江诺绝对是在那里。
外科1室,江诺的专属病房,我推开门,江诺泰然自若的斜靠着,他毒得象蝎子一样的眼睛盯着我:“我想你也该到了。”我的犹如木头般的站立,“这只是个警告,如果你再不离开费如风,下一个就是你!”他扔出一张机票“这是今晚去加拿大的航班,趁我还想给你留全尸的时候,离开!”我走向前,弯下腰拿起机票,“好!”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我如闪电一样扑向了他,手中的刀划出一道寒光!刀直捅入了他的胸口,“你们江家以为杀人不用偿命吗!你们的钞票和权势下淹没得了所有的血迹吗!”我把刀从他的胸口拔出。血涌如注。他乌沉沉的眼睛看我,他低下头抹了把身上的血,舔了舔,他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你为了那个男妓杀我?”他暴怒,浓重的杀气逼来“你竟然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住口!”我的声音冰寒,“听说在同一处伤口连刺三次,它就会撕裂得无可救药,血流至干而死,你不知道原来死是这么容易吧!”我的刀再一次刺入,他的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我的手被紧紧扣住!
费如风!他看我的眼神似焦灼,似狂怒,似怜惜,我使劲的挣开,挥舞的刀在他的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他用手抓住我的刀刃,血从刀锋流入我的手心,刀被他夺走,他把拼命挣扎的我死死抱在怀里,“叫医生来处理江诺的伤口,封锁消息,答应江家的一切条件,不许报警!余下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他对邵峰说。
一簇簇阴火在我心底燃烧,烧得我五脏六腑生疼,我疯狂的撕咬他,我用我的指甲狠狠嵌进他的肉里,我死命的往下划,直到他的肉被我的指甲撕扯下来,我感觉手中滑腻,我的口中充满了血腥。
“你们不是人!你们都是群披着人皮的狼,你们都应该下地狱!我疯狂的尖叫,整个人陷入癫狂!
他仍死死的抱住我,丝毫不松开。直至我筋疲力尽,瘫软在他怀里
温热的水淋在我身上,我手中,身上的血迹被水一点点冲去,他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如果真想杀一个人,没必要让自己的手沾上鲜血,有很多种方式让一个人死!”
我茫然的回过头看他,他的脸上,手臂,身上全是伤痕,血迹斑斑,他象经历了一场浩劫。他用浴巾擦干我将我抱至床上,我感觉冷,一阵阵的寒冷让我牙齿嘎嘎做响, 我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喝下去。”他扶起我,浓涩的咖啡一点一点的倒进我的胃里,暖暖的感觉升腾于我麻痹的四肢。
“我妈妈也是死于车祸。”我毫无意识的说,“那是我的生日,妈妈答应带我去游乐场玩一整天,她一直在笑,她说她很开心,她说看着我长大是她最大的心愿,我坐在云霄车上向她招手。”我的喉咙颤抖,费如风把我楼紧,他温热的胸膛让我不至于陷入噩梦,“我看着车驶向她,我拼命的喊,我拼命的叫,可是可是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撞到了空中。”我紧紧的揪住我的胸口,“我要他们死,我要他们一个一个都不得好死!”我心痛得几近窒息,“可是我不能,我答应过妈妈我要幸福!我要让她把一切恩恩怨怨都带进坟墓里!”我死死的按住我的胸口,它好象要炸裂一样,我想把心从我的胸口里扯出来!
“既然这样就不要勉强自己了。”费如风把衣裙套上我的身,他拉我来到车上,他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