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道:“奴是京城人士,自幼与父亲生活在西四坊。”

“哦。”白老夫人长呼一口气,“你今年多大了?你爹和你娘呢?”

苏锦召心头紧了紧:“民女贱龄十七,自幼丧母,父亲在外漂泊,许久没有归家了。”

白老夫人面色一沉。

“十七……”她喃喃自语,“十七……十七了……”

一席话将众人说懵在地。

“娘,您怎么了?”周蓉缓步走到白老夫人面前,问道。

白老夫人慢悠悠地摇了摇头:“没事,人老了,就是容易走神,容易胡思乱想。”她拍拍徐嬷嬷的手,“走吧,回去吧。”

说着一顿,抬起眼,又将苏锦召看了看:“不必准备暮食了。”白老夫人道,“我们在外面吃过了,你早些歇下吧。”

苏锦召睫毛轻闪,带着满心的疑惑和一头的雾水福了福身:“是,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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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潇趴在刑部厅堂的竹椅上,哼哼个不住。

“哼哼哼,嗯,哼哼哼哼……”

在一边翻看卷宗的温云奕淡定抿了口茶:“别叫了,马上就要放衙了,你且忍忍吧。”

梁潇慢吞吞地翻了个身,望着主动提前结束休假,神清气爽地坐在长案前看卷宗的温云奕道:“表哥,咱俩昨夜一同陪太子饮酒,为何我酩酊大醉,你却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