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召在温云奕的“蹂|躏”下笑得花枝乱颤,发髻也松了,白玉蝴蝶簪也掉了,衣领子也敞开了:“大人大人!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住痒!”
她喘|息着道。
温云奕缓缓收了手,揽住衣衫凌乱,双颊绯红的苏锦召,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带着一丝凉意的薄唇贴了上来,不容反抗地攻城略地,苏锦召很快便招架不住了,被温云奕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云奕……”她奋力推开温云奕,在二人体温升高到一个不可控制的温度之前果断地抽身而出,“云奕,别这样……”
温云奕喉结轻滚,极力克制着自己:“好,好,我都听你的……”他让苏锦召靠在他怀里,轻抚着苏锦召的肩头道,“我陪着你,你安心睡吧。”
苏锦召心脏乱跳地靠着温云奕的胸膛,羞涩却又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嗯。”她抱住温云奕的腰,“可以一起睡,不过,大人晚上不许抢我被子。”
“不会的。”温云奕哄孩子似的轻轻地在她的背上拍了拍,“放心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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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召在温云奕的怀里做了一晚上的美梦。
清晨醒来又是忙忙碌碌的一天,好在曹云天和顺喜都是利索人,三人默契配合着将酒楼打理得井井有条,生意越发的蒸蒸日上。
正午后,店里的客人总算少了些,顺喜鬼鬼祟祟地走到正在核实菜单的苏锦召面前,道:“阿姐,我刚刚听到一位客人说,醉仙楼今日关门了。”
苏锦召攥着毛笔的手一顿:“关门了?”她好奇地问,“是暂时关门,还是永久的关门了。”
“应该是暂时关门了。”顺喜压低声音,“客人说,昨个儿夜里,黄子凡和他继父黄渠大吵了一架,父子俩差点动手,险些闹到公堂上去呢!其中牵扯着秘方什么的!眼下,这父子俩都病倒了,一个在家里养病,一个在醉仙楼里养病呢。”
“我就说嘛,不过是输阵又输人而已,不至于关门不干了。”苏锦召将菜单交给夏师傅,若有所思地道,“他们还惦记着秘方呢,好吧,我便将吴老爷子交代我的最后一点事了清了去。”
她朝顺喜递了个眼神:“把吴老爷子留下的秘方带上,趁着客人稀少,跟我去一趟醉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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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闭客的醉仙楼一扫往日的风光,变得萧条而落寞,仿佛一个花容月貌的美人被抽干了骨血,只剩下一个空洞洞的壳子。
在小厮的带领下,苏锦召顺顺利利地见到了躺在床上养病的黄子凡。
虽然抱病在床,黄子凡依旧是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打扮,雅致风流,与苏锦召初次见他时的模样一般无二,但苏锦召知道,即便对方的外表再完美,内里也是空洞的,就如同这座空空荡荡的醉仙楼一样。
“黄掌柜好。”苏锦召冲着黄子凡福了福身,“听说黄掌柜病了,特意带了些礼物过来,看望看望黄掌柜。”
黄子凡靠着软枕,半睁着眼睛盯着轻灵秀美的苏锦召道:“不必阴阳怪气地嘲讽我,你来,是想看我的笑话吧?”
苏锦召笑笑:“既然黄掌柜觉得我是来看笑话的,为何不让小厮将我轰走,而是让他们把我带进来,想来黄掌柜也很相信我苏锦召的为人,知道我不会做落井下石的事。”
“别花言巧语的作践我了。”黄子凡有气无力地道,“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乏力得很,没精力和你耗着。”
苏锦召上下打量了黄子凡一眼,肃了肃神色道:“黄子凡,你有给吴前辈上过香吗?”
黄子凡眉心一皱,戒备而又恼怒地盯着苏锦召不语。
苏锦召继续道:“你们父子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不想多做评价,只是,你既接受了他的道歉,接受了他的补偿,为什么没有履行约定,重新接纳他?”
“你不是说,你不想评价我和他的事吗?”黄子凡激动道,“可你话里话外明明偏向着他。”
苏锦召一脸不忍:“我只是心疼那位老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