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姓黄的小白脸,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这么大一个活人你看不见吗?他就是证据!”

“哼,可笑!真是可笑!明明是你们布施奸计, 想要栽赃嫁祸于我, 往我身上泼脏水, 可公道自在人心,你以为你三言两语就能骗得了所有人吗?”黄子凡理直气壮的反驳。

“你、你还挺会狡辩!”曹云天气白了脸,“黄子凡, 你少跟我来胡搅蛮缠倒打一耙这一套, 有本事你就发誓,你就说,你若做过下毒害人的歹事,便被雷劈,被狗咬,这辈子都生不出儿子来!”

二人正是吵得不可开交, 苏锦召上前一步道:“够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

指着黄子凡鼻子痛骂不休的曹云天一顿, 翻着白眼地退到了一旁。

黄子凡脸色黑如锅底, 却还是仰首挺胸一脸傲慢的,将醉仙楼掌柜的架子摆的足足的:“苏掌柜。”他尖声尖气地道, “你现在带这些人离开, 我可以当做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 不会和你一个女子计较什么,若你还不走,便休怪我翻脸无情。”

苏锦召冷笑:“黄子凡,我既然带着人来了,势必要为我,为曹掌柜,为吴楼,为吴楼的客人讨要一个说法,不达此目的,我绝不罢休。”

黄子凡哼了一声,一字一顿地道:“我再说一遍,我没有派人去吴楼下毒。”

苏锦召平静地望着黄子凡:“黄掌柜口口声声说我们做局污蔑你,说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此人的所作所为是受黄掌柜你的指使,但黄掌柜,你仔细想想,若我没拿到证据,我敢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来醉仙楼闹吗?”

黄子凡一愣,下意识地看了黄渠一眼。

苏锦召嗤笑,继续道:“你交给左威的泄药,我已经拿给刑部的梁大人看过了,梁大人说,你的药并不稀奇,但是你用来包泻药的纸,很是有一点来头……”

她目光凛凛地瞪着那对父子,抬高了声音:“那是蕴墨堂的雪灯翼纸,是蕴墨堂为醉仙楼独创的,吴楼并无此物。黄掌柜,你不会连你花大价钱为醉仙楼宾客准备的浣手纸都认不出吧?”

黄子凡与黄渠俱是一震。

围观百姓顿时义愤填膺地谈论起来:“真卑鄙啊……”

“是啊,真是卑鄙!”

“他们一定是嫌吴楼抢了他们的生意,所以才出手害人家!”

“没错!”

曹云天十分解气,忍不住放声大笑,黄子凡面上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咬牙切齿地狡辩:“区区一张雪灯翼纸而已,即便是醉仙楼独有的又怎样,你们就偷不得吗?”

“娘的!你是准备一赖到底了是吧?”曹云天气冲冲走到黄子凡面前,一把揪住了对方的领子,“走,跟老子去见官!我看你在官老爷面前如何狡辩!”

“放开!”黄子凡用力挣开了曹云天的手,与此同时,十余个手执长棍的小厮冲了进来,将苏锦召等人团团围住。

当了半辈子无赖的曹云天一见这架势就笑了:“怎么?想在这打一架是不是?你们醉仙楼里面摆了这么多值钱的摆件,砸坏了可千万别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