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起来。

她双手撑着柔软的沙发,脑袋不停的往沙发上磕,他操的幅度越来越大,力气越快,身子摇晃

的越是厉害,磕的发懵,脖子项圈上的绳子也在甩来甩去。

一直保持着姿势,听着后面传来淫荡的啪啪声,身体本能的分泌出液体,湿润了整根肉棒。

她并不想做爱,却要表现出很想被操的样子,嘴里的呻吟就没停下来过,保持着这个僵硬的姿

势足足半个小时。

黎延之操的越兴奋,嘴里说话来的便带着羞辱的含义,抓着她红肿破皮的屁股问,“你像不像个

骚货?嗯?小婊子。”

“额啊是,我像,我是骚货……”

啪的一巴掌,她扇在屁股上,本来就流血的屁股,疼得要命,蔡雨下意识的尖叫出声往前躲了

一下。

“不要打,不要打屁股,好痛。”

“都说是骚货了,还不允许被打屁股吗?”说着一巴掌又呼了上去。

这次她不敢躲了,慌忙抽噎起来,“允,允许主人打,请主人轻点打,很痛,真的很痛。”

“痛是我给你的,舒服也是我给你的,你只有受着,没我的允许,就不准抵抗,明白吗!”

他把龟头顶在子宫中,蔡雨哭的沙哑,不断点头,“明白,我明白。”

坚持了半个小时,他终于射了出来,一同达到高潮,精液冲刷在子宫壁中,温暖的灌进她的肚

子里。

黎延之从后面弯下腰,掰着她的下巴抬头,附在她的耳边,声音带着极致的诱惑低魅。

“听说在高潮的时候射进去,更有几率受孕,如果你怀孕了,那我们就结婚,你退学,在家里

好好当个金丝雀生孩子。”

“不要。”她反应格外大,撑着沙发往前爬,“呜我不要!你不要那么对我,我不要退学,不要

结婚。”

“我说了让你乖乖听话吧!”他吼着摁住她的脑袋压在沙发上,使她动弹不得,肉棒又往她子宫

里塞了塞。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哪来的资本跟我反抗?”

“对不起对不起,呜我没有反抗,我只是不想,我不想。”

“不想?你有资格不想吗?”

她哭得泣不成声,黎延之把她当成一个随心所欲的玩物,哪有做人的资格,分明就是他专属的

产物。

黎延之把她扛去卧室,解开项圈,不打算给她清理身子,将她屁股下面垫了毛巾,从阴道里面

流出来的精液,全都流在上面。

“老实呆在这,不准动下面的东西。”

蔡雨不停点头,手背捂住眼睛抹眼泪,他不许她盖被子,裸体暴露在空气中,胸前因呼吸起伏

不停,如此羞耻。

她费尽心思求他的事,黎延之只用了一个电话便搞定,就算他没在学校监督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身边的老师也会给他汇报。

蔡雨保持着一个姿势相当难受,下体粘液的感觉又痒又涨,手在发抖,想去挠把东西挖出来,

可她不敢,只能委屈哭着,鼻尖吸的通红。

又过了半个小时,精液几乎都流干了,精斑黏在大腿,黎延之这才出现在她的面前,看到他竟

然会有种安心的感觉,她搞不懂自己怎么了。

他手中拿着温热的毛巾,擦干她大腿上的精液,有力的胳膊将她托起来抱去浴室。

光着身体在冰冷的空气中暴露了半小时,接触他身体上的温暖,不禁舍不得放开,胳膊往他怀

中抱去。

浴缸里放满了温水,冰凉的身体终于得到温暖,她舒服的闭上眼睛,黎延之打开冷水,在手指

上沾了几滴,抹在她通红的双眼。

“眼睛都哭肿了,是不想要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她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