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养病,不知国舅爷那边,究竟招惹了什么祸事?”

贺佳苑的一双漂亮杏眼早就哭成了肿桃子,抹着眼泪崩溃地抽噎。

“我怎么知道爹爹招惹了什么祸事!爹爹向来安分守己的,每天就养养花,逗逗鸟,他什么时候在城外偷偷安置了那处别院,惹祸的袍子何时藏过去的,袍子里到底是什么要紧的东西,连我娘都不知道!”

对面一问三不知,梅望舒一阵无语,“县主什么都不知情,怎么会想到求到我这里,又打算让我怎么帮。”

贺佳苑噎了一下。

“我……”她咬着唇瓣,左顾右盼,

“圣上和梅学士最为交好。”她哀哀切切地道,“旁人说话圣上不搭理,梅学士说话,圣上定然会听的。家祖母托我跟梅学士说,爹爹向来是个软耳根,自己没甚主见。这次惹祸的袍子,乃是太后娘娘一个人的主意。”

梅望舒原本耐心侧耳听着,听到‘太后娘娘’四个字,倏然抬起视线。

“惹祸的袍子,牵扯到了太后娘娘?”

“是。” 贺佳苑像是被这句话提醒,又眼汪汪地抹起了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