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的这几个月再别喝酒了。”
邢以宁叹着气又拿过一张纸,把‘三个月禁房事’的医嘱又抄录一次给她,“前三个月胎相不稳,务必遵医嘱。”
洛信原站在窗边,目光凝在远处,久久地回不过神来,窗外的穿堂大风持续呼啸而过,吹得他衣袍下摆在风中摇摆不休。
他突然疾步走了出去。
脚步声失去平日沉稳,迅速消失在步廊远处。
邢以宁跟这边的人说了一半,那边的人竟不见了,惊得他目瞪口呆,“走了?那位听到这么大的消息,他就这么走了?!”
梅望舒倒镇定得很,“或许是惊吓太大,找个地方独自静一会儿。等他想明白了就好。”
看了眼大开的门,有些不放心,叮嘱邢以宁,“你出去看看他去哪里了。”
邢以宁起身出去,在山风里扶栏往下四处探看。
“绝了。”他感慨着回来,“咱们陛下去找了周玄玉周大人,把人按在那儿对打。那位平日走路都四平八稳的,没想到袖子一捋,身手利落得很,周大人又不敢还手,快被揍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