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梅望舒心里一片愕然茫然,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迫仰起头,承受那热烈的吻。

鼻音缠绵,热吻缠绵,断断续续持续了很久,她终于有机会问出口,“那方子到底怎么了?抄录个方子而已,信原为何如此高兴?”

洛信原坐在床边,从额头到鼻尖到唇角,细细密密地不断吻她。

最后却还是那句简单的,“信我。把一切都交给我。别怕。”

梅望舒靠在床头,安静地注视他离去。没有应声。

脚步声逐渐远去,屋里只剩下她一人。

她抱着薄衾,在黎明前的浓重黑暗里笑了笑。

信原果然年轻。身处情动血热的年岁,满怀一往无前的勇气,才可以简简单单地对她说,

‘可以闯过去。’

‘把一切都交给我。’

昨夜一晌贪欢,情浓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