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当着一帮老臣的面,将诏狱里的贺国舅提了出来。
贺国舅下狱几个月,好吃好喝地招待着,身子没怎么受罪,主要是心里担惊受怕的提着,人瘦了一大圈。
见了皇帝外甥的面,热泪盈眶,噗通跪倒,不等问话,自己已经主动竹筒倒豆子,全都倒了个干净。
“冤枉啊陛下!臣什么也没做!那绢书,事先毫无预兆,是太后娘娘她硬塞给臣的啊!“
贺国舅哭诉,”臣老老实实奉召入宫,当时就像接了个烫手山芋,已经不知如何是好了,那绢书不敢留在京城里,怕被有心人拿去害了陛下啊!因此臣才收在了京城外的别院里……”
洛信原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把在场宗室皇亲召近过来,把绢书展呈给他们一一看过。
几位宗室诸王都是头一次看到实物,读完太后亲笔书写的意图废帝的懿旨,个个倒吸冷气,再不说话了。
“今日问你的不是慈宁宫带出来的那封绢书。”
洛信原高坐龙椅之上,不紧不慢地开口,“问的是更早之前,行宫那边接触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