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二日清晨,才彻底从酒醉里醒过来。

在东边初升的日光里, 坐在床上, 抚摸着微肿的唇, 想起昨夜酒后的迷乱……把脸埋在被褥里,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那人还问她怕什么。

她怕的就是这个。

出人意料。猝不及防。

匆匆拿过毛巾擦了把脸, 又换了身干净衣裳,她起身第一件事,便是对着镜子, 仔细去看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