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家月心想人家就算不耐烦也不会表现出来吧。

但话说回来,徐子晖还真不是一个会不耐烦的人。

只是徐子晖寡言少语,什么时候和“嘴甜”两个字沾上边了?要说也是“老实”,这个“老实”是一个褒义词,也是这个“老实”让他发现徐子晖似乎还不错。

“就是他年纪小了,今年才十八岁,刚上高二,距离毕业还有两年,大学里是可以结婚,但不知道人家乐不乐意。”辛南说。

“外奶奶。”金家月的语气很淡,“你想得太远了。”

连他都只想到让对方标记自己的程度。

还是一个临时标记。

“不远了,你今年都二十八岁了。”辛南说,“趁着这几年我和你爸他们都有精力,你把孩子生了,我们还能替你带上几年,不然后面我走了,你爸他们也老了,孩子只能交给管家和保姆带,毕竟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哪儿能有我们带得用心?”

辛南在教育孩子方面确实很有一手,她教育出来的时为筠是一个很优秀的omega。

金家月没有说话,他的脸在半光半影之间,表情看不太清。

过了一会儿,他端起玻璃桌上的红酒抿了一口,才说:“说得太远了。”

他还没有做好为一个alpha生孩子的准备。

当然,这不代表他就排斥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