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平和,“你俩的家庭情况,我和班委们都清楚,所以每次商量助学金的名额时,都第一个想到你俩,徐子辉是你俩的室友吧?上次他还问我能不能把他的奖学金补到助学金里分到你俩头上,当然这是不行的……”

听到这话,詹怀轩的表情瞬间变得别扭起来,他的指甲抠在申请表上,耳根都红透了。

江栩倒没反应。

徐子晖那个人聒噪归聒噪,膈应人归膈应人,但实话实说,有些地方确实不错,至少给钱大方。

这是他之前一直容忍这对小情侣的原因之一。

“徐子晖和你俩关系好,更清楚你俩的情况,所以他在几个班委当中最支持你俩,每次都带头要把助学金的名额给你俩。”邓老师的视线在江栩和詹怀轩之前转了一圈,接着说,“所以你俩当是给自己也是给徐子晖争口气,在这周的期中考试里好好表现,争取拿到一个好名次,这样就算你们连着几个学期都拿助学金,也不容易被人说道不是?”

话以至此,要是江栩和詹怀轩再听不出邓老师的言外之意就是傻的了。

可能是班上在传什么风言风语,正好传进了邓老师的耳朵里。

尽管拿助学金对学生的成绩没有要求,可江栩和詹怀轩连着三个学期都在拿,如果成绩一直没有一点进步,还是有些说不过去。

邓老师不好把这些话放在明面上讲,只好进行鼓励式的敲打:“回去好好加油,徐子晖不是学习委员吗?有不懂的题就去问他,语文题也可以来问我,争取这周拿个好成绩。”

詹怀轩脸皮薄,一张脸已经红到像是要滴出血来,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