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月一个人。
金家月顿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然而下一刻,他的背部再次紧绷,眉头蹙起,表情十分纠结,仿佛正在经历一场难熬的内心拉锯战。
半晌,天秤终于朝一边倾斜而去。
他深吸口气,有些颤巍地撩起衣摆,将手伸向一边胸口。
他活了二十八年,不知道熬过了多少次发情期和假性发情,每次都觉得腰酸背痛,腹部和腺体隐隐作痛,胸口更是胀痛难耐。
但这是第一次,他选择这么做。
尽管没有旁人看着,可他仍旧羞得满脸通红,巨大的羞耻感像一顶毛线帽子,结结实实地扣在了他的脑袋上,他不敢睁眼,生怕看到自己这叫人发臊的动作,却也不敢闭眼,生怕在黑暗中想象出自此时此刻的模样。
他的双眼半睁半合,做贼心虚一般,手抖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