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大家的调侃,徐子晖不为所动,连表情都没怎么变,只是眼神时不时地朝詹怀轩的身上瞟,见詹怀轩头也没回,他不耐烦地说:“渣渣钱而已,也值得你们这么说?”

“哦”现场一片唏嘘。

“都安静!”邓老师的手拍痛了,便用课本接着拍打讲桌,“光赞助都有五十万了,你们还不冲?”

“冲不动啊。”徐子晖的同桌双手交叠地抱在脑后,大喇喇地说,“邓老师,那些奖品是不便宜,但我回家跟我爸闹上一阵就有了,何必这么累死累活地拿?”

邓老师气得瞪眼:“这意义能一样吗?”

“意义是不一样,但价格是一样的。”徐子晖的同桌龇牙一笑,“你不如让缺钱的同学多报几个项目,报十个八个,不就补足我们的名额了吗?”

这话的暗示性极强。

话音刚落,就有几道目光有意无意地瞥向坐在教室角落的江栩。

江栩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讲台上的邓老师,摊开的练习册上搭着右手,手里握着一支笔,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

他仿佛没有听出徐子晖同桌的言外之意。

邓老师也不是傻子,当即脸色微变,直接结束了话题:“我言尽于此,你们再考虑一下,虽然不强制报项目,但是为了班级荣誉、集体荣誉,也不能当个局外人不是?”

说完,她拿起课本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