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惦记那事儿,真当我禽兽?”
她更不解了,“那……”
他说:“你睡你的觉,我守着。”
“……”
阮念初抿抿唇,只好先去另一间房洗漱,然后回来,穿着衣服躺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厉腾拖了把椅子坐到床边。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
临睡前,她有点不放心,支起脑袋道:“欸,熬夜伤身,整晚上不睡觉,你身体行不行啊?”
厉腾头靠在椅背上,盯着她,挑了下眉,淡道:“我行不行,你得试了才知道。”
阮念初反应过来,两颊骤然通红,咬咬唇,蒙上被子不理他了。正经不到三秒就原形毕露,什么人。
第二天天刚亮,厉腾就带着阮念初和陈国志离开了客栈。
陈国志在卫生间里关一宿,腰酸背痛腿抽筋,憋了一肚子火。早上厉腾解绳子时,他生出过动手报仇的念头,但瞧瞧面无表情的厉腾,一掂量,觉得自己打赢一流特种兵的胜算不大,只好认怂。
之后,厉腾开着车,就真把陈国志丢到了派出所门口。丢香蕉皮那种丢法。
陈国志背着地,疼得龇牙咧嘴,冲着绝尘而去的越野车骂粤语:“我顶你的肺,我戳你个咀,扑街!”
骂声被远远甩到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