莓不耐药还可能被药死。
不喷药,白粉病蔓延,植株大面积病死,一样严重减产,至少减产50%以上。
真是左右为难,急得袁书艺嘴里直冒燎泡。
草莓是很娇贵的作物,既容易病又不耐药。它们农场的草莓一向分外健康,她一不留神就大意了。
从大棚这边走到那边,又从那边折返回来,袁书艺焦急地走来走去,嘟囔着:“都怪我太大意,最开始草莓刚开花,还没引进熊蜂的时候,我就应该预防性地用一次寡雄腐霉可湿性粉剂。治不如防,现在真病了就难治了。”
坐在佛像边,楚芃麦叼着棒棒糖安慰她:“袁姐,不急不急,再想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要是没办法,也不用急,我都不着急。”
袁书艺焦虑地说:“你当然……”不急。
等等,楚芃麦是老板,他应该最急才对。
楚芃麦给她递过去一根棒棒糖,笑眯眯地说:“种地就是这样,一年亏一年赚,但只要沉得下心,最后总能赚钱的,不用着急。”
“如果真没办法,就把花果全掐了,熊蜂抬到榴莲园养,先用药保苗。卖带农药的果子给游客这种事,我可干不出来。”
泼水节他赚得不少,现在亏一亏还承受得起。更何况,他要是没钱,还能从系统那里薅羊毛,嘿嘿。
“你说得对,不过还是得再想想办法。”袁书艺摇摇头,心静下来。唉,没想到她还不如楚芃麦,可能这就是富二代从小耳濡目染不怕投资失败的镇定吧。
楚芃麦舔舔棒棒糖,说:“我也去问问老师和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