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崖:……

真担心楚芃麦老了,会被卖保健品的盯上。

十分钟后,门外没了声响,郑云崖翻个身继续睡。第二天早上,他正在洗漱台对着镜子刮冒出来的胡茬,就见一个呆毛乱飞的脑袋从他背后伸出来。

“郑医生~你现在有没有想做兽医的冲动?”

郑云崖:……

“没有,我不想。”

他也不能想,他要是真去考兽医,这段时间一定会成为全家的玩具。

楚芃麦眼神失望:“好吧。”

洗漱完,郑云崖去书房看书,中途下楼拿东西就听到走廊上的盆栽后,楚芃麦又在和“比奇”密谋。

“唉,肯定是蜡烛没点完,我就不小心睡着,影响效果。等我再点一支试试,幸好买2送1,我就一次性买了两支蜡烛。”

郑云崖:……

中午吃饭,楚芃麦积极地做了一大桌子菜讨好郑云崖,眼巴巴地说:“你……”

郑云崖吃鱼吃得正香,抢先一步说:“不,我不想。你那蜡烛没用,放弃吧。相信科学,拒绝封建迷信。”

可恶,他和比奇的密谋被当事人听到了!楚芃麦气呼呼地站起身,把他面前的鱼端走:“你不想,那你就别吃我的鱼。是你逼我的!”

“呜呜呜!你不考兽医我就活不成了,你怎么这么无情,这么冷酷!”

正在和沙发搏斗的比奇听到同伴的声音,迅速放下沙发跑过来帮忙伴奏:“wer~wer~wer~”

一时间魔音穿耳,让人额头青筋直跳。

郑云崖:……

他觉得楚芃麦比他更无情,更冷酷,还无理取闹。假哭好歹要挤点眼泪出来,这样干嚎也太假了。

受到比奇的鼓舞,楚芃麦从桌子对面一跃而出,跳到郑云崖面前抓住他的肩膀,和他对视:“陛下,你怎么就不想做兽医呢?做兽医多好,现在宠物医疗行业鱼龙混杂,比奇要是生病了你还可以自己给它治,是不是?”

比奇迅速倒地配合,大口喘气,痛苦呻吟,叫声格外凄厉:“wer”

楚芃麦加入其中,作西子捧心之态,模仿得惟妙惟肖:“werwerwer”

嗯,他现在就是心脏有问题的狗西施。

耳朵要炸了!郑云崖站起身,臂展极优越的手一手掐住对方的腰,一手捂住对方的嘴,眼神超凶,居高临下地俯视:“你们两个不许乱叫。”

谁还不知道谁啊!楚芃麦一点没被对方的拽哥气势吓住,嘴被堵上,他还有喉咙可以高歌,不服地哼哼:“werwerwer~”

比奇更是鸟都不鸟他,沉浸在表演中自我陶醉:“werwerwer”

郑云崖:…………

忍人可能就是这样吧,只要妥协一次,就会永远退让。这俩家伙,可爱的时候是真可爱,可恨的时候也是真可恨。

“你们闭嘴,我去考。”

楚芃麦迅速施展大封印术,不仅自己捂住自己的嘴,还把比奇的大嘴筒子也捏住,还世界一个安静。

接着,他极为乖巧地又把鱼端回来,放到郑云崖面前:“父皇,您真好,这是儿臣孝敬给您的鱼。给您补补脑,希望您早点考过呀!”

郑云崖怒……怒而吃鱼。一边吃,一边安慰自己。

楚芃麦说得没错,自学兽医好歹可以给比奇看病,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多考点证也算没有虚度光阴。

他这个人有一点完美主义,凡事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他很幸运,出生优渥,家里也有足够的条件让他全力以赴做自己想做的事。

晚上,他就通过人脉找到华国农大的教授,咨询就读动物医学研究生有哪些要求,报考哪所学校哪个导师更符合他现在的需求。

不过……他的人脉也就约等于他们家的人脉。

郑云崖刚咨询结束,就发现他们家族群又热闹起来。

爱植物的老杨:天啊,乖宝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