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楚芃麦便带他们去果园看榴莲花,顺便交代郑云崖:“你一定要把榴莲果园这一段拍好,专门盯着花拍,要拍得特别大。就是大,你懂不懂?”
郑云崖:……
他对楚芃麦的审美十分怀疑,决定当没听见。
一群人在榴莲果园消消食。楚芃麦一看时间到了晚上的饭点,又带着他们去村寨玉巧阿奶家吃水衣族的传统特色美食泼水粑粑。
这是他们在泼水节前后必做的食物之一。
打开芭蕉叶,里面糯叽叽、甜丝丝的粑粑不禁令人食指大动。楚芃麦自己都忍不住三个口味各吃一个,紫糯米口味的一个,红糖口味的一个,染饭花染出的黄米口味一个。
张姐一家吃得倒是挺开心。郑云崖就磨磨蹭蹭了,一举一动不像在吃街边小吃,更像在吃法式大餐。
虽然依旧是那副慢条斯理的样子,但别人看不出他的喜好,楚芃麦却是知道,这人不喜欢吃甜口。
他献宝一般从怀里掏出一叠小咸菜配腊肉丁,眼睛像弯弯的小月牙:“噔噔噔,这样配在一起吃其实也不错,甜口变咸口。”
郑云崖没有说什么,盯着楚芃麦的眼睛看了五六秒,接过对方递来的东西,默默吃起来。
等他们一行人吃完东西,农场已冷清起来。大部分游客都已转移到新的景点,或者回到酒店,只有极少数“鬼迷心窍”的人打算留下来体验农场野营的魅力。
小坡的草坪上,支起三三两两的帐篷,五颜六色,颇有一番意趣。
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些帐篷才是楚芃麦的支出大头,毕竟土地果苗这些系统都算作资产,他买的又都是系统认为能赚钱的作物,财富只增不减。
但这些几千乃至上万元的帐篷就不一样了,只见贬值,不见升值……他倒是想盖房子,但他盖得起吗?再说了,国家也不让随便盖违章建筑。
希望有一天,他能盖起农场自己的民宿。
出租的帐篷,楚芃麦定价有80元/晚,120元/晚和280/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