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吗?

猫猫头农场可不好混,不下蛋的公鸡在婚恋市场上都没有什么竞争力,连公孔雀都不如,它也只能入乡随俗了。

然而,楚芃麦很现实,把鸡三扔回架子上,摇摇头说:“你又没有不孕不育,吃什么生子丹?浪费可耻,拒绝浪费。”

鸡三道心破碎,不是太监难道还是它的错?呜呜呜呜,它不会生蛋,它不中用啊!

等雨停了,楚芃麦拿着开慧丹离开鸡舍直奔后山,给经常来农场的几只比较珍贵的鸟喂聪明水,让它们做编外成员。

“以后你们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帮忙,想吃什么也可以找我。希望你们以后有时间多来农场玩儿,露个脸让游客拍拍照就行。”

两只针尾绿鸠、一只蓝耳翠鸟和三只白胸翡翠点点头,发出清脆的鸣啼,表示它们同意了。

伴随着动听的鸟鸣声,十几道粗哑的声音在背后叽叽喳喳:“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咱们都是老白菜帮子了,从来不见老板给个好脸色。”

“谁让咱是自己倒贴来的呢?没鸟权。”

“倒贴不值钱啊!”

楚芃麦满头黑线,转头一看是农场那二十几只国二鹦鹉。他挥挥手:“去去去,一边玩儿去。少和游客学些乱七八糟的话,不然林业局还以为我虐待你们。”

众鹦鹉七嘴八舌。

“都是我们自愿的。”“我们喜欢说话。”“我们愿意为猫猫头农场做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