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行的律师C:“慢走不送,你这要求听得我都想发笑。我都不知道你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这活儿我接不起……”
难不成找到伪造病情诊断的证据是真的。杜学试着联系自己在首都XX医院的亲戚,结果对方根本不接他电话。好不容易打通,他就被对方骂得是狗血喷头。
“你小子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老子工作都要因为你没了。科室领导找完我,院领导又找我,三堂会审……玛德,怎么摊上你这么个侄子!”
杜学惶恐:“舅舅?舅舅……”
嘟嘟嘟
躺在床上,杜学整晚都没睡着觉,翻来覆去想着怎么才能解决这个难关。
一天的经历历历在目,他忍不住心惊胆寒,想着事态的恶化都是从他得罪猫猫头农场的老板开始,不知道他现在和对方道歉还来不来得及。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赔礼道歉也不是不行。
杜学早上八点整打开X信,在好友列表里找到猫猫头寨第一猫哆哩,发出一个“在吗?”的表情包。
然而……
大大的红色感叹号。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绝接收了。
他被拉黑了。杜学想哭,忍不住打电话给自己的经纪人,一肚子火气想要骂骂咧咧,可他还没说话,经纪人先说话了。
“老板,不好意思。我其实有点想辞职,咳,辞职信都写好了,等会儿发给你。劳烦您的工作室再重新招一名经纪人……”
砰手机又被重重砸到地上,弹飞到墙角,屏幕布满裂痕。这支被砸无数依然完好无损的手机,终于迎来它注定的命运,彻底损毁再也无法启动。
……
一个久违的大晴天,楚芃麦家的房子经过两个多月的修缮,终于完工了。
“哇,外观看起来真的和以前一样。”楚芃麦像回家的小狗一样这里瞧一瞧,那里望一望。见柱子上用小刀划出的他小时候量身高留下的刻痕都还在,万分惊喜。
“大惊小怪。”背着行李的金凤奶奶白了他一眼,脚步急促地推门进屋。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的狗窝,虽说她是住在亲戚家,终究还是有些不习惯。想到这儿,她不禁说:“你住朋友家肯定也不习惯,还是尽快搬回来。”
楚芃麦不敢吭声,跟着走进屋。咳,他在郑云崖家当大爷,其实住得蛮爽的。但能回自己家……
“嘻嘻嘻,知道啦,明天就搬回来。”
一进屋,他就感觉这屋外观上没什么大变化,内里乾坤却不少。
像打开空调,严丝合缝的房屋很快就能凉下来。隔音也好上许多,起码他在自己卧室大喊大叫,也不会影响住在隔壁的奶奶。整个屋子的水电系统都进行全方位的重装。洗澡也不需要再小心翼翼,生怕浸湿竹墙。
最重要的……这栋竹楼看上去依然有着历经近百年的沧桑。
金凤奶奶这么硬气的一个人,站在楼梯上都止不住泪睫于盈:“好,专业的就是好!这还是我们家的老竹楼!”
不过奶奶高兴了,有人就不是那么高兴了。
行李箱横躺在地板上,楚芃麦把衣柜里带来的衣服一件件塞进去。咳,还是床上明显不合尺寸也风格另类的小黄鸭床上用品四件套,也得收拾带走。
“这么快就走?万一屋里有甲醛。”郑云崖倚靠在门边,眼神幽深,语气带着一丝淡淡的怨念。
趴在地板上的楚芃麦大惊:“不会吧,这是你找的施工队,总不会用劣质的材料糊弄我。”
郑云崖:……
对,他介绍的施工队。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就随口说说。”
“那没什么好担心。小小甲醛算什么?我小时候还吃菌子见过蓝精灵跳舞,现在一样活蹦乱跳的。”楚芃麦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
他蹲下来揉揉比奇的狗头,对着十分可爱的大耳朵搓搓搓,仰头对郑云崖说:“谢谢父皇这段时间的收留,明天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