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新八和神乐讲出自己的看法,脑内却陡然升起一股不妙的设想。
即便相信以银时的实力不会轻易遭人暗算,但他已失踪数日的事实成为久久盘旋于心底挥之不去的阴霾,开始替他的安危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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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魔死吕威组”的门前,你出示证件表明来意,假装自己是接到报案前来调查的警察,才得以面见刚刚结束葬礼的少当家。
虽说警察与黑道在身份上泾渭分明向来不对付,但在如今这个混乱的时代,有时候警察办案都需要黑道帮衬,用在抓攘夷份子的精力都比用在惩治黑道的要多,双方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敌对关系,而是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比起他凶神恶煞的手下们,京次郎俊秀的外表与有礼的言行都像不属于这里,不仅没有因为两个小鬼带着警察上门要人而发火,还好脾气地将你们请进他的会客室相谈。
这并非你第一次和黑道打交道,过去四处云游寻仇时作为外来者,免不了与各地的地头蛇们产生来往,或是找他们打听消息,又或是目标就在组织当中而起冲突,自然是对他们所谓的“道上规矩”一清二楚。
会客室的室内陈设与普通黑道差异不大。壁橱里摆满名贵的青花瓷器,墙上悬挂写有「义心」书法的挂轴,以及墙角稳坐一尊等身大的武士雕像,唯独有一件不那么寻常的物品引起你的注意
你走到窗边的矮柜前蹲下,仔细端详上面相框里的老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眉开眼笑的中年男人搂着两个小男孩,你推测他们就是刚刚去世的愚藏与小时候的京次郎与郁藏。尽管年代久远,照片的状态依然颇为完好,像是被所有者一直悉心保存下来。
这时,相框的玻璃上反射出另一个穿着黑色丧服的人影。
“你们究竟有什么事需要再三找我确认呢?”京次郎站在你身后,语气冷淡,“坂田先生那天一听说组长去世就马上回去了,因为委托人死亡而终止工作,这不是很正常吗?”
“阿银才不会因为这种事就扔下委托不管!”新八急忙反驳,“当时组长那语气,听上去是真的要直面他儿子,所以阿银才接下了这委托……应该是这样的!”
“你们还真是信任那个男人啊。”京次郎不置可否地感慨。
“虽然他人生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歇着……”新八低下头忧郁道。
“没错阿鲁!虽然阿银的身体基本由糖分和废柴液体构成,但他是不会中途丢下委托不管的!”神乐也附和着。
“我问个问题,那个男人,对你们而言是什么?”像是在确认什么一般,京次郎忽然问。
“跟家人一样。”新八坚定望向他,不假思索答。
少当家闻言轻笑一声,视线落向矮柜上的相框,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家人吗……?”
“中村先生,坂田银时已经失踪很多天,这件事本身就不对劲,在洗清嫌疑之前,还请你务必配合调查。”密切留意着他刚才的一举一动,你耐心解释,伸手指向照片中左边的男孩,突然问了个看似与案情无关的问题,“请问这孩子是你吗?”
他扫一眼照片承认:“是我。”
“看来过去组长与你们的感情很好呢,为何后来会将亲儿子逼迫到闭门不出?中间发生过什么事吗?”你极其自然地刨根问底,一边拿出笔记准备记录。
“这与坂田先生的失踪有什么关系?”京次郎微微皱眉,很是抗拒你的提问。
“既然如此,我就换个更相关的问题吧。”即便直觉那才是事件的关键,你却没有穷追不舍,起身面向他说,“能请你详细讲一下当时的情况吗?组长被送往医院以后,坂田先生具体做了什么,又对你说了些什么?”
证人描述现场情况的时候,作为警察必须问得十分仔细,一旦发现存在前后不一致,那就有怀疑的价值。
“他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得知组长去世后马上回去了啊。”京次郎明显是拉下脸不悦道,“我之前都跟你们讲过一遍了,同样的话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