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接着是程老夫人贴身嬷嬷的声音:"少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柳含烟浑身绷紧,花穴不自觉地绞紧了入侵者。程砚秋闷哼一声,竟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抽送,每一下都故意撞出淫靡的水声。
"没...没事..."她强忍颤抖回答,"只是...碰倒了绣架..."
"老奴帮您收拾?"
"不必!"她声音陡然拔高,因为程砚秋突然掐住了她腿心的嫩肉,"我...我已经歇下了..."
脚步声犹犹豫豫地远去。程砚秋低笑着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珠:"嫂子撒谎的本事见长啊。"说着突然加快速度,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柳含烟死死咬住手背才没尖叫出声。羞耻与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竟在这般不堪的情境下达到了高潮。程砚秋感受着内里的痉挛,粗喘着又顶弄数十下,最后将滚烫的液体灌入她体内。
事毕,柳含烟如一滩春水般软在案上,腿间一片狼藉。程砚秋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袍,顺手捡起地上被撕破的肚兜塞入袖中:"看我的粗鲁,砚秋改天回扬州给嫂嫂挑更好的。"
"嫂嫂好好休息。"
柳含烟沉默不语。直到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她才缓缓蜷缩起来,抱住颤抖的双肩。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她充满吻痕的躯体上,像覆了一层冰冷的霜。
第0006章 祠堂 [高H]
柳含烟跪在祠堂的蒲团上,双手合十,望着亡夫程砚书的牌位。香炉中的线香已燃去大半,裊裊青烟在肃穆的祠堂中盘旋上升。
"砚书..."她轻唤着这个曾经最亲密的称呼,喉头却像被什么哽住。牌位上"先夫程砚书之灵位"几个金字在烛光下闪烁,刺得她眼睛发疼。
这些日子以来,程砚秋几乎夜夜造访她的闺房。起初她还会抗拒,会流泪,会自责。可渐渐地...身体竟开始习惯那种欢愉,甚至会在夜深人静时不自觉地期待那阵熟悉的脚步声。
柳含烟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开始记不清亡夫的模样了。每当闭上眼,浮现在脑海中的总是程砚秋那双含笑的桃花眼,还有他情动时额角滴落的汗珠。
"我这是怎么了..."她将额头抵在冰冷的地砖上,试图用这份寒意驱散心中的燥热。亵渎,这是对亡夫灵位最赤裸的亵渎。可越是告诫自己不能想,那些旖旎的画面就越发清晰。程砚秋如何在她耳边低语,如何用唇舌取悦她,如何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强势地占有...
"嫂嫂这是在向大哥忏悔吗?"
一道低沉的男声突然在身后响起,惊得柳含烟差点叫出声。她仓皇回头,看见程砚秋斜倚在祠堂门框上,一袭墨蓝长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她昨夜留下的抓痕。
"你...你怎么来了?"柳含烟慌忙起身,却因跪得太久双腿发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程砚秋箭步上前扶住她的腰肢,顺势将她带入怀中。熟悉的龙涎香气瞬间包围了她,混合着祠堂的檀香味,形成一种奇异的魅惑。
"自然是来寻嫂嫂的。"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后,"昨夜答应要教你写字,怎么躲到这里来了?"
柳含烟脸上一热。什么"教写字",她又不是目不识丁的愚妇,分明是又一个荒唐的借口。自从那日她无意中提到亡夫曾拥着她读诗,程砚秋就变着花样要"指导"她,最后总是以她被压在床上娇喘连连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