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恢复了力气,我爬回了房间,闭关疗伤。身上的伤渐渐恢复,就连功力都是突飞猛进。但是某个尴尬的地方却遗留了尴尬的隐患。从来没有遇到这种问题的我,完全不能判断会变成这样是因为某人造成的伤势未愈还是因为误吃了天医留下的药。更加尴尬的是这个病情被前来医治的御医如实报告给了炎,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我的房间里堆满了各种鞭类补品。在炎殷切的目光下,我每天都不得不吞下不少乱七八糟的补品,可惜我的小兄弟还是没有反应。
“终生监禁!再治不好!统统拖下去!终生监禁!”
哎,炎又开始了。可怜的医生们又抖得像筛子,在他们就要被拖下去的时候。终于一个稍微胆大点的年轻医者站出来说:“大人,这位大人会不举……”他在炎的瞪视下,声音变得更小。“这个病症……可以,可以试试给予……足够的性刺激……试试……”
哎,这位根本是被吓得开始说胡话了。更可叹的是天下父母心,炎那家伙居然连这种胡话都信。从这天开始,每天晚上我的床上都会出现女人,从10岁半熟少女到100岁半老徐娘,从清纯的天族、精灵到放荡的血族,魔巫全轮了个遍。每个都是值得我欣赏的美人儿,但让人郁闷的是这些美人只起到了影响我睡眠的作用,对我重振雄风还是没有丝毫帮助。
终于有一天,我乘炎来看我的时候告诉他不用再送女人来了,没有用的。他却仍然不肯死心,拍着胸让我说我对什么人感性趣,他去给我弄。我只好对他说尝过了皇帝的滋味,我的身体对别人都没有感觉了。本来我这么说只是希望炎不要再去乱找人,没想到这个答案却刺激到了他,他很痛苦的抓着头发嚷着“我办不到,我办不到!”在我的屋子里转圈,最后深深看了我一眼跑了出去。
之后我清静了几天,埋首修行,偶尔拦住淼和北冥过过招,直到有一天淼来找我,叫我一起出去放松。我捱不过他以皇帝居家照片为诱饵,终于还是来到了那个参加者都是男性东煌官员派队。我去的时候有些人已经喝得红光满面,开始跳搞笑脱衣舞了。看到这种场面我本来准备转头就走,却在转头的前一瞬间看到了坐在人群间的皇帝。他今天穿得还真是少,只有一件衬衣和式样普通的长裤。虽然他的神志还清醒,可他身边的的那个家伙明显已经喝大了,居然敢嬉皮笑脸地搂着自己的皇帝玩哥俩好,而且还是搂在腰上!
我一时控制不住就发出了杀气。这一下就像将冷水倒入了热油中,几乎所有人都勃然变色。离我近的隐隐摆出了攻击姿态,离他近的立刻结成了防御的阵势。搂他的那个家伙更是把他扑倒在了沙发上,用自己的身子挡着他,一幅充当人肉盾牌的样子。
“放松,放松,这个是自己人。”淼拍着我的肩向其他人介绍。他再三保证,那些像斗鸡般的男人才放松下来,继续喝酒笑闹,只是还是会有警惕的目光不时飘到我的身上。我不理会这些带有敌意的探索,径直坐到了已经推开压在身上的人直起身的皇帝对面。皇帝对我视若未见,围坐的其他人也很不自然的看着我。
“我们继续划拳吧。”终于有人开始尝试活跃气氛。
“别,你还被灌得不够多?这种可以靠功力高作弊的玩法陛下不可能输,太没意思了。”
又有人提议道:“那我们来行酒令吧。”
“千万不要!”某些人立刻很激动的反对:“好不容易送走了右相大人,不要再折磨我们了,给我们留点脑细胞下次应付他老人家吧。”
这些人夸张的言语引得那个紫眸的家伙不自觉的淡淡笑了一下。他这一笑,起码有一半人魂飞天外,不过这些家伙一定是训练有素,魂都不在了还能摆出若无其事的姿势,就这样骗过了皇帝,使他不知道自己正和一群饥饿的狼坐在一起。等回魂后,有人提出玩真心话大冒险,立刻得到支持。侍从被招呼过来给每个人倒满酒,又有人从旁边的牌桌上借来色子,鉴定谎言的魔法阵被施展在了每个人头顶。
皇帝看了看漂浮在头顶上的阵法,问道:“我可不可以不参加?”